棠浅吟拿着从肖婉婉身上拽下来的荷包,从中抽出一枚玉佩,递给了秦大人。
秦大人不知里就,疑惑的接过玉佩看了几眼:“这是?”
“魏家的传家宝之一。”棠浅吟声音不大不小,解释给同样不知道情况的众人听:
“刚才肖婉婉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,我却有证据,证明她跟魏垣早就厮混在一起。”
“甚至于魏垣把本该传给正妻的传家玉佩,送给了她!”
肖婉婉躺在地上装晕,闻言急得恨不得跳起来!
不过着急之后,她心里便是怀疑更多。
这枚玉佩是魏垣三年前赠给她的,她一直放在荷包中随身带着,从未让别人知道。
棠浅吟是怎么知晓的?
同时,秦大人翻来覆去的看了几眼玉佩,疑惑道:“这就是一枚触手冰凉的狮子玉佩而已。”
“图案并不罕见,你怎么证明是魏家的东西?”
“秦大人也说触手冰凉。”棠浅吟勾着嘴角冷笑:“这枚玉佩是先祖皇帝赏赐的冰玉。”
“放眼整个北域找不出第二块,魏垣不是三岁小儿,怎么会无缘无故把传家宝交给别的女人?”
“我不知道他们二人想做什么,但只要我在,就不会让人居心叵测,混淆我三哥的血脉!”
秦大人捏着玉佩,看了眼棠浅吟。
棠浅吟知道他不信,毕竟这种证据留在手中,像是一枚随时都能爆炸的果子。
肖婉婉告到官府,手里会带着这种证据?
比如现在,被抓了个现行,百口莫辩。
肖婉婉又昏迷着,无法发问。
“大人觉得匪夷所思,不如带着证据回府衙。”棠浅吟不慌不忙:“既是先祖所赐的宝物,会记载在册的。”
“核对起来不算困难,就是得费一番功夫。”
临安侯府早前也是风光过的,御赐的东西不少,好在都会有记录。
秦大人想了想,叹道:“暂时只能这样,少夫人,等有进展了,我会派人跟您说。”
“劳烦秦大人。”棠浅吟说完,又想起什么,提醒道:“我代替太师府状告肖婉婉通奸,事关三哥的名声,在案子没有定论前,不希望有任何意外。”
秦大人自然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:“是,少夫人。”
他一招手,让底下的人先抬着肖婉婉离开。
魏子轩早就吓得呆若木鸡,连哭都忘了,一张小脸不复前世的嚣张,只剩下惶恐和无助。
秦大人无奈叹息一声,亲自抱起了魏子轩。
不管这位小爷是侯府血脉还是太师府血脉,那都是尊贵的身份啊,暂时不能有闪失。
看热闹的人群直到散场,都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肖婉婉信誓旦旦,可棠浅吟亦是有理有据。
现在,就看官府如何定论了。
太师府门口的闹剧,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魏垣一直等着消息,他想通了,祖母说的字字珠玑,盼着肖婉婉大胜而归。
可等来等去,传回来的是噩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