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我听到儿子的声音了,我去看看,别出事!”
“他都多大了,你呀,别总操那没用的心了。”陆父不以为然,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心系儿子的陆母,根本就睡不着。
穿了衣服,就出了房门。
来到陆天赐的房间,发现没有他的身影,又看到大门大敞四开的,急忙冲到了茅厕,空空如也!
转了一圈,就转到了房后山的位置,看到悬在老槐花树上的大麻袋。
壮着胆子,走过去,用手指戳了戳,软软的,还在动!
所幸,挂得并不高。
而且看到了系绳子的位置,耗尽力气,才听到了咚的一声。
却不成想,刚一打开麻袋口,就听到呱的一声,只见一个黑影直朝自己的脸飞扑过来。
她一个侧身,躲开了。
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的位置,“好险,好险!”
随着口袋解开,麻袋倒地,自家儿子的身影映入眼帘。
“天赐!”陆母心疼不已,也顾不上膈应的癞蛤蟆了。
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,发现并没什么卵用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清脆的三连拍,啪啪作响。
陆母甩了甩发麻的手掌,这时,陆天赐才悠然转醒。
看到自己身处麻袋之中,这才想起刚刚晕倒之前的遭遇。
急忙从麻袋里爬了出来,至于麻袋里所剩的癞蛤蟆,被他扔到了不远处的渠沟里。
“天赐,你怎么被人装进麻袋里了?”陆母所问的,何尝不是陆天赐所疑惑的。
“我尿急上茅厕,刚一出门,走到茅厕的门口,就被人套了麻袋……”随后,陆天赐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一告诉了陆母。
听到了他的话,陆母则是有自己的看法。
几经分析,得到了最可靠的答案。
那就是,被人报复了。
“妈,不可能,我这个人最是和善,路过一只蚂蚁,我都不忍心踩死,怎么会有人报复我呢!”陆天赐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陆母听到他的话,对他浑然不知的状态也是头大。
还和善呢?
莫不是忘了昨日喝醉之前干的事情了!
只是……
“对对对,我儿最是和善,行了,先回家洗个热水澡吧!”陆母搀扶着陆天赐回了家。
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霍瑾洲和沈奕辰他们从不远处的角落走了出来。
“姐夫,这就完事了?”很显然,沈逸晨不是很解气。
“小舅子,那你可是不了解你姐夫,他这个人啊,人不犯他,他不犯人,人若犯他,必让对方后悔做人。”高斐按照自己对霍瑾洲的了解,说给沈逸晨听。
霍瑾洲白了高斐一眼,“你别把我弟弟教坏了。”
“老霍,爱屋及乌也是溺爱的一种,你要让小舅子像个男人一样,担当起来。”站在一旁的林子峰不赞同道。
“就是,就是,小舅子,想不想像一个男子汉一样,顶天立地的同时,还能保护自己的家人?”高斐揽住沈逸晨的肩膀,问道。
“想,我要保护阿姐!”
“你阿姐有我保护,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。”霍瑾洲对于他语气中的坚定倒是有些欣赏。
但,毕竟还是太小了。
“老霍,你护犊子的毛病从来没变过!”对此,高斐有绝对的发言权。
林子峰一听,捂嘴偷笑,随后指了指高斐的位置,“没错,你就是那个最大的犊子!”
高斐被指,当即就不乐意了,“草,你给老子滚犊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