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他没有见过陛下啊,左思右想也写不出来。”
“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恕罪什么?”女帝反问。
魏太监:“臣把陛下的美貌稍微透露了一二,让他自己想象。”
“这个刘泷听后,突然懊悔起来,他气得捶胸顿足,最后双目失神的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他说:”
林婉儿:“陛下,这家伙又停了,请允许我赏他两耳光。”
女帝:“我觉得应该。”
魏太监:“陛下恕罪,那刘泷站起来说了一句:“恨陛下生在帝王家。””
什么?
林婉儿:“他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,就不怕陛下怪罪吗。”
“这话也能说出口。”
女帝却不怒:“他为何说此话?”
魏太监:“当时臣吓得不行,呵斥他注意言辞,要不然别怪国法无情,这种无君无父的话也能说出来。”
“结果他说他不怕。”
“为啥不怕呢,因为他说,如果陛下不生在帝王家,他愿意穷极一生去追求陛下。”
女帝听得脸微红:“这个刘泷,真是油嘴滑舌,拿朕寻开心了。”
“我就算不是皇帝,又怎会嫁给他。”
“真是不害臊。”
林婉儿听得心里有些醋意,她多么想刘泷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。
可陛下在这里。
她永远无法说出这话,但是心里又不甘心,这个魏太监,为何不把我的美貌说给刘泷,我长得也不差啊。
气死我了。
魏太监嘿嘿一笑:“当时,我听后也觉得这小子也太痴心妄想了。”
“竟敢拿陛下您取笑。”
“然后刘泷在不甘心的情况下,提笔写了一首夸赞陛下的诗。”
“就是这首清平调送圣庆。”
“本来臣是不想交给陛下的,但是看他态度如此诚恳,又对陛下忠心耿耿,所以便美了他这个心愿。”
“这才回京交给陛下。”
“陛下,您看看吧。”
林婉儿连忙摊开那张纸,她吃了一惊:“这字真是好。”
“不像那些名门大家的草书。”
“反而刚劲有力,不失风骨。”
她樱桃小嘴慢慢念了出来: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”
会向瑶台月下逢?
女帝坚强的内心跳了一下:“这个登徒子。”
“他,他怎么能写出这样的诗。”
“他连朕的面都没见过,就敢把朕比喻成瑶台仙子,真是不害臊。”
林婉儿嘴里依旧念叨着:“把云彩比喻陛下的衣服,花比喻陛下的脸庞,写得真好。”
“尤其这句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”
“陛下,他写得真好。”
“要是送给我就好了。”
女帝也就十六七岁,有人夸她,她自然心里开心。
但是表面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。
“如此登徒子,尽做些拍马屁的工作,朕虽然不喜,但看在他如此诚恳的模样。”
“这首诗先放在朕的诗集里吧。”
“也算给他个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