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似”一词已经是白静委婉说出来的了,准确的说,林风和白靖川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那白静顾不上侯夫人嗔怪的眼神,她站起身,双目直视林风:“你的生辰八字可还记得?”
自打认识了靖海侯一家以后,林风便听过无数句“你和侯爷真像”的话,他早已经习惯了大家的震惊。
可如今,面对白静的追根究底时,林风还是没能忍住,抬起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。
他皱了皱眉,不大想说,但在白静的催促下,他只能无奈的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出来。
林风说这些不过是因为白静的询问而已,但在他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以后,无论是屏风外的白靖川,还是屏风内的侯夫人,所有人都呆住了。
那侯夫人此刻也顾不得去训斥白静,她转过头,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风,眼睛慢慢变红:
“好孩子,你再说一遍,你……你是哪个时候出生的?”
“夫人,您这是……”
事情已经逐渐脱离林风的掌控了,他越发觉得不自在起来,甚至有些想逃。
但不等他找个理由离开,就见那侯夫人已经冲过来,握住了林风的手:“好孩子,你腋下可有什么胎记么?”
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林风这会儿是真的惊讶了,要知道,他腋下的胎记十分隐蔽,就算是当初为他换药的人也不知道他腋下有一块胎记。
更不用说在住进侯府以后,林风从未让杏儿等人服侍过,平日里的沐浴都是他自己来的,因此,这胎记也无人知晓。
“那你的胎记是在左腋下,还是右侧腋下?是什么形状?”
此时的侯夫人犹如一个溺水者,紧紧的抓住林风的手。
侯夫人这般激动,以至于林风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他呆呆的看着侯夫人,心中逐渐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,他咽了咽喉咙,小心翼翼道:
“是在……左侧腋下,那形状有些像一朵花儿,只是缺了一瓣花瓣。”
“果真么?”
侯夫人抓住林风的手,又哭又笑,她看向沉默走过来的白靖川,已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:
“侯爷,是咱们的儿子,这是咱们的儿子!你还记得么?当初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,咱们还说那胎记长得奇怪,像一朵残缺的花儿呢!”
“我当然记得。”
“这枚胎记的形状,位置,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,包括静儿她们,没有一个人知道,况且这孩子的生辰八字也能对上,这……这就是我们的孩子!”
侯夫人激动的有些眩晕,她撑着桌沿,艰难的喘了一口气,见丈夫和女儿们都围过来,担心的看着她,一时又笑道:
“我没事,我不过是太激动了些,我的孩子,娘这些年找你找的好苦!若非当年那稳婆,我们母子两个又怎么会失散这么久?”
她说着,又看向一旁的白静四姐妹,催促道:“静儿,你们几个还不过来见见你阿弟!”
“难怪小弟同爹爹长得一样,先前我们不曾见过,如今见到了才知道,这竟就是我们的小弟!”
“什么小弟?这不是我的老师吗?我不要你做我的舅舅!呜呜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