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300种可能。”蝙蝠侠一个后翻避开金色电光，同时射出钩索枪，“包括你现在要做的——”

果然，闪电侠正要从左侧突袭，却被突然弹出的电磁屏障挡住去路。蝙蝠侠趁机甩出带电的蝙蝠镖，这次命中了巴里的肩膀。

“啊！”巴里跪倒在地，但眼中的倔强丝毫未减，“为什么非要这样？我们曾经不是战友吗？”

蝙蝠侠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，但很快恢复战斗姿态：“正因为是战友，才更要阻止你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。”

闪电侠突然笑了，他擦掉嘴角的血迹：“布鲁斯你太依赖计划了。”

话音刚落，他的身影突然分裂成六个！六个闪电侠从不同角度冲向蝙蝠侠，每一个都带着真实的电光。

蝙蝠侠的瞳孔微缩——这是巴里从未展示过的能力。

“神速力残像。”六个巴里同时开口，“练了三个月，就为对付你这样的控制狂。”

六个闪电侠的残像同时从不同角度冲向蝙蝠侠，金色的电光在废墟间交织成网。蝙蝠侠的披风在高速气流中猎猎作响，但他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冷静。

“布鲁斯，投降吧！”六个巴里的声音重叠在一起，“你赢不了的！”

蝙蝠侠没有回答，他的护目镜下，瞳孔急速收缩——他在分析每一个残像的运动轨迹。突然，他猛地甩出三枚特制蝙蝠镖，镖刃上闪烁着诡异的蓝光。

“没用的！”闪电侠轻松闪避，但下一秒——

“砰！”

蝙蝠镖在半空中炸开，释放出浓稠的凝胶状物质。五个残像瞬间被黏住，动作迟缓下来，只有真正的闪电侠凭借神速力挣脱。

“相位干扰凝胶，”蝙蝠侠喘息着说，“专门干扰你的振动频率。”

巴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但很快又露出笑容：&34;聪明的把戏，但还不够！&34;

他的身影再次加速，这次不再是直线冲刺，而是以诡异的弧线绕行。蝙蝠侠的护目镜不断闪烁警告，追踪系统开始过载。

“布鲁斯，你总是计算一切，”闪电侠的声音忽左忽右，“但有些东西是无法计算的！”

一道金色闪电突然从蝙蝠侠背后袭来。布鲁斯勉强转身格挡，但巴里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他的腹部。

“咳！”蝙蝠侠喷出一口鲜血，踉跄后退。

闪电侠没有追击，而是停在五米外：“够了，布鲁斯。我不想伤害你。”

蝙蝠侠擦掉嘴角的血迹，突然笑了：“巴里你太善良了。”

他的手指悄悄按下了腰带上的最后一个按钮。

闪电侠突然感到一阵剧痛——他低头看去，发现自己的制服上不知何时贴满了微型电极。

“什么时候——”

“在你打中我的时候，”蝙蝠侠艰难地站直身体，“我的战衣表面布满了导电纳米线。”

“滋滋滋——！”

高压电流瞬间贯穿闪电侠全身。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，跪倒在地。他的神速力场开始紊乱，金色电光不受控制地四散迸溅。

蝙蝠侠拖着受伤的身体走近：“速度是你的优势，也是你的弱点。”

他举起最后一枚蝙蝠镖，瞄准了闪电侠的后颈。

巴里挣扎着抬头，眼中满是不解：“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”

蝙蝠侠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
“因为我是蝙蝠侠。”

镖刃落下，闪电侠的身体终于瘫软在地。

蝙蝠侠跪倒在巴里身旁，颤抖的手检查着他的脉搏。确认只是昏迷后，他长舒一口气，自己也终于支撑不住，倒在废墟之中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托尼的钢铁战甲轰然降落在蝙蝠侠身旁，推进器掀起一阵尘土。面甲弹开，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：“哇哦，看来我们的黑暗骑士终于舍得躺下休息了？”

他蹲下身，从臂甲中取出一罐纳米医疗喷雾，对着蝙蝠侠血肉模糊的腹部按下喷头。蓝色雾气接触伤口的瞬间，传来血肉生长的细微声响。

“这玩意儿比阿司匹林管用多了，虽然味道可能差不多。”托尼歪着头打量蝙蝠侠苍白的脸色，“说真的，你现在的样子就像被蝙蝠车碾过的万圣节装饰。”

蝙蝠侠的嘴唇动了动，声音虚弱却依然低沉：“仲裁者防线”

“噢那个？”托尼随手把空罐子往后一抛，“你不用担心，我们仲裁者的实力，绝对不像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他笑出声，“更何况，还有一个浩克，哦，对了，索尔也来了。”

医疗喷雾开始起效，蝙蝠侠的呼吸平稳了些。他试图撑起身体，被托尼一把按住肩膀：“别急，你的内脏还在重新排列组合。”

远处传来建筑坍塌的轰鸣，托尼头也不回地打了个响指。战甲肩部升起微型导弹，精准命中半空坠落的钢筋。

“说真的，”托尼突然收敛笑意，“你们这些不用装甲的家伙总爱把自己搞得这么惨。”他指了指蝙蝠侠破碎的护臂，“这玩意儿该升级了，我可以给你打个折。”

蝙蝠侠终于抬起眼皮，淤青的眼眶下，那双眼睛依然锐利：“不需要。”

托尼夸张地摊手：“典型的蝙蝠式回答。”他站起身，战甲重新合拢，“能走吗？好吧，我得道歉，蝙蝠侠可不会认输的，是吧？”

当蝙蝠侠撑着墙壁站起来时，托尼适时地递过一支肾上腺素注射器。

两人望向海平面上升起的蘑菇云，托尼的面甲映出橙红火光：“看，他们在放烟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