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当老子的写不过女儿,太丢人。
“那郡主问了该怎么办?”
“本王不管,反正你得想办法。”宋裕颇有几分无赖的开口,打定主意以后每天都要晚睡一个时辰来研究策论。
只要学不死,他就要往死里学。
宋裕如同被打了鸡血一样奋发图强,甚至还拉着元祐帝跟他一起研究策论,元祐帝也乐得拿当下的一些朝中要事给宋裕作策论的引子。
紫宸殿里也是难得的祥和。
九月下旬,女学已经开始筹备十月的魁首大赛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大祁的邻国大越来信,说大越的二皇子和公主不日将抵达大祁做客。
“又没什么特殊的事儿,跑来大祁作甚?”宋裕嘟囔道,“难不成是来打秋风的?”
元祐帝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“大越和大祁国力相当,一直井水不犯河水,前朝和大越也多有和亲之举。”元祐帝眼神渐渐变得幽深,“这还是朕建朝后头一次大越来使。”
别说宋裕,就连元祐帝也觉得确实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先让礼部准备着吧。”
五日后,宋裕正惬意的带着宋时欢从京郊游玩后折返回府。
路上突然发生了变故。
“让让,都让让。”
一道娇蛮的声音响起,只见一名女子骑着骏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,手持长鞭肆意朝着周围的商贩挥打。
宋裕和宋时欢的马车也剧烈颠簸了起来。
“大祁非加急军报不得在街道上纵马,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狗胆包天的还敢当街鞭打无辜百姓。”
宋裕说罢便朝着暗处挥了挥手,立刻便有护卫现身扣下了纵马的女子。
“你们是谁?敢拦着本本姑娘。”
宋裕看着眼前的一脸傲气女子,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,抢过女子手中的长鞭试着甩了几下。
下一秒。
一道惨叫声响起。
容兰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痛意,双目赤红的看着眼前的宋裕,“你竟然敢鞭打本公主?本公主要命人把你做成人彘。”
“公主?”
此时的宋裕是完全忘记了大越二皇子和公主要来大祁的事情,脸上露出了一抹嗤笑,“原来是个疯子,来人,押去大理寺的牢房关起来,免得再发疯伤人。”
他父皇就没有能生个公主的福气。
还人彘呢。
心思未免太恶毒。
宋裕忍不住啐了一口,示意护卫赶紧把眼前的疯婆子带走,免得看到心烦。
“放肆!我乃大越公主。”
见眼前之人当真要把自己押去牢房,容兰忍不住开口道。
“大越公主?”宋裕显然不信,“你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,空口白牙本王凭什么信你?”
京兆尹也在此刻赶来,看到宋裕时冷汗直流,“秦王殿下,下官来迟了。”
瞬间,容兰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。
“原来你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秦王。”
她此番被逼着来大祁的和亲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