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啊，那我的芽衣怎么办。”

“既然琪亚娜不要了，那芽衣就是我的了！”

闻得丽塔所言，奥托心中暗自思忖，此次寻人任务怕是不简单，在德丽莎她们的背后，想必是逆熵在撑腰助力。

然而，奥托并认为德丽莎领头的休伯利安众人构不成太大的威胁，在将所需情报悉数提供给丽塔，嘱咐她见机行事后，奥托便挂断了通话。

看着被挂断的通话，丽塔抬头看着远处的大厦略微出神。

【就算外面的世界被崩坏摧残，这座城市还是如此的繁荣、安全…好像灾难从未发生一样，然而这里的人们猜不到，引发大崩坏的罪魁祸首，就藏在他们的眼皮底下。】

丽塔也并未多做停留，径直向着情报中“灰蛇”所在之处。

不消片刻，丽塔便以清理了“灰蛇”交易情报的地点，外围的小喽啰也被丽塔轻松解决，随后，丽塔隐匿身形继续前进。

没多久，丽塔便有了发现，在不远处有一个打着黑伞的身影，他身穿黑色风衣，左手提着显眼的白色手提箱，赫然就是情报中所提到的“灰蛇”。

【出来吧，小姑娘…】

还未等丽塔做出行动，“灰蛇”便主动开口道，丽塔虽然意外，但却并未表现出吃惊，见自己已经暴露，索性大方的走了出来。

【灰蛇先生，晚上好啊，您在等人吗？】

【我的保镖…都被你一个人解决了？】

并未理会丽塔的假客气，灰蛇直接问道。

【只是一个小习惯，能让谈判场合更加干净整洁一些，啊…看来，我做了些多余的事啊…嗯…为了补偿您的损失，我可以提供一笔生意，回报丰厚。】

“保镖：你清高，你了不起。”

“《干净整洁》”

“为什么跟我理解的干净整洁不一样？”

【看来我只能接受了，是不是？】

听闻丽塔之言，灰蛇反问着，丽塔也并未理会他的反问，而是继续说着。

【两周前，您上传了一张监控照片，其中拍到了一个女孩，您很清楚她是谁，也明白她的价值，否则您根本不会曝光她的存在，把她的下落告诉我吧。】

【那么，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？】

丽塔所述的交易内容，“灰蛇”自然清楚无比，但还是试探的问着对方给予的回报。

【您会得到一个强大的盟友，并且……安全离开这里。】

“这真的不是挑衅吗？”

“毕竟是「不灭之刃」的副队长，实力虽在幽兰戴尔之下，但肯定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
“我感觉这个灰蛇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，能轻易察觉到丽塔的到来，并且到目前为止没有丝毫的慌乱。”

“的确，能监听天穹市的网络信息，并且筛选出自己想要的东西，光有这种能力，就肯定不会只是个情报贩子。”

丽塔所言的“好处”，似乎令灰蛇都思虑起来，但紧接着，灰蛇又开口反问道。

【盟友？虽然我已经有一位强大的盟友了，但谁会嫌朋友多呢？只是，一开始就拿性命来逼迫对方就范，让我很怀疑结盟的诚意，而且……在「天命」眼中，有可以平等互利的盟友吗？】

【您知道我是谁？那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。】

听到灰蛇的反问，丽塔轻笑着回应，同样的，这句话也是变相的威胁，如若灰蛇再不为所动，那丽塔不介意自己的镰刀下再多一个亡魂。

【我当然知道，也当然有理由拒绝，用自己的情报来换自己的命？这有违商业精神吧。】

【看来，您不懂生命的可贵。】

灰蛇的话语中，已然表明了拒绝之意，丽塔也是忍不住惋惜着，毕竟这样一来，想搞清楚空之律者的去向会更麻烦些。

【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。交出情报就能活命？我又不是第一天做生意，虽然生命本身就是一场交易，但对我这种人来说…死亡只是下一场交易的开始。】

【蛇是不会屈服于死亡的生物，明白吗？】

“这个灰蛇感觉好神秘啊，面对死亡威胁都不怕，难道是有什么后手？”

“「蛇是不会屈服于死亡的生物」？这个蛇指的是他自己吗？”

“感觉在这里说这种摸不着头脑的话没什么意义，该不会还有什么隐喻吧？”

“真讨厌这些高情商的人，说话就说话，老是说的表面一层意思，仔细理解后又有另一重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