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明就里,开口问道:“你可是影楼负责人?谁杀了我的儿子,让他出来!”
“我这不就出来了吗?”叶昊天面色沉静,缓缓开口。
“是你杀的?”那中年人的神情瞬间凝滞,接着厉声道,“好啊……很好,那你就为他偿命吧!”
他转头对一旁身着警卫制服的中年人说道:“钱卫长,此人在市中心行凶杀人,你看该如何处置?”
那姓钱的卫长当即高声喝道:“当街杀人,速速带回局里!!”
话毕,便有两名穿着制服的城卫上前,欲将叶昊天逮捕!!
然而,未等他们靠近叶昊天,那两名天门宗暗卫便骤然爆发灵力,将这两名城卫轰击成了碎渣。
这股灵力的爆发,令那姓钱的眼神微微一凝,心中暗自惊讶:“这至少是金丹期的修为,此青年竟有两名金丹期的随从,这般身份,绝非我所能处理,此番怕是踢到铁板了。”
他面色微变,拱手行礼,道:“原来是金丹期的前辈啊。不知这位公子是……”
此时,那中年男子开口说道:“老钱,你跟他们客气什么?他们杀了人,杀了城卫……”
“住口!”钱卫长面色阴沉,厉声道,心中恼怒至极,“此愚夫,莫要牵连下方众人。”
他神色恭谨,询问道,“此事或许存有误会,我等身为城卫,定然会详加调查……”
“无需调查,人是我杀的,扰我安宁,肆意妄为,想来平素亦是招惹诸多祸端,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”叶昊天语调平缓。
话虽如此,那钱姓之人越看叶昊天,心中越是震惊。他身为官方之人,所知自然比平民更为透彻。
恰在此时,江城城守的电话响起……
挂掉电话,他面色惨白,暗叫一声,不好。
当下不敢耽搁,身形如电,朝影楼疾驰而来。
“钱卫长,你若不敢,便休要插手,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给我上!”那中年男子声嘶力竭,已然顾不得其他。
就在他们将要动手之际,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。
“住手!”
来人正是城守。
钱卫长见城守到来,赶忙趋步上前,单膝跪地,满脸谄媚地行礼。
城守看都不看他一眼,转身朝着叶昊天走去。到了近前,扑通一声,双膝跪地,声音响亮,“天门宗,第一代弟子赵无极拜见宗主。”
“宗主?天门宗?!”如果此时再不知道这个青年是谁,除非是傻子了。那中年人如遭雷击,失魂落魄般瘫倒在地。
钱卫长亦是急忙跪倒,额头之上,冷汗涔涔。
周围的围观群众,发出一声惊呼……
“你竟是天门宗之人?”叶昊天看着跪伏在地的赵无极,开口问道。
“回宗主,正是。”赵无极跪伏于地,不敢抬头。
“宗主,此乃天门宗第一代弟子,负责中原各城市守卫工作,正值轮值。”天门宗暗卫沉声道。
“起来吧。”叶昊天面色沉稳,缓声道,“我无心管理俗世,然亦不愿俗世为恶流所染。这些人,你带回处置。至于如何处置,无需我多言吧?”
“不……不必,属下必妥善处理,给您一个满意之答复。”赵无极声音微颤。
“给我?错了,非给我一个满意之答复,乃是给江城数千万市民一个满意答复!”叶昊天声音洪亮。
“是,宗主。”
叶昊天寥寥数语,再度引发周边群众一阵骚动。
“不愧是中原守护神,中原之帝王,中原之天……”
诸般赞誉,头衔,如汹涌浪涛。
这些事情,对于叶昊天来说都是小事,处理完毕之后,他向周围的人挥了挥手,再次走进了影楼之中。
看着叶昊天的背影消失在眼前,赵无极这才战战兢兢的直起身来,命令手下将来到这里的人全部押了回去。
虽然这边的事情已了,但是事态迅速发酵,国家机器迅速出手,联合修仙世界对此等事件做出严正清洗。
毕竟,这是给到叶昊天的一个态度,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。
看着皇甫云纤长的手指正抚过一袭月白苏绣旗袍,叶昊天温热的掌心已轻轻落在她肩头。
暖意透过轻纱沁入肌肤,她侧过脸时眼眸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——这位统御五州的年轻霸主,此刻却由着她将各色衣装往身上比划。
\"这套墨色云纹中山装配鹤纹暗金马甲。\"她忽然将两件衣裳叠放在叶昊天臂弯,指尖划过银线绣制的流云纹路,\"正合你执掌天门宗的名号。\"
转身却拎起件珍珠白蕾丝礼服,腰线处缀着的翡翠坠子叮咚作响。更衣室的丝绒帘幕重新掀开时,整个会客厅的水晶吊灯都晃了晃。
叶昊天肩头垂落的玄色流苏与金丝滚边交相辉映,剑眉斜飞入鬓,恍若古卷中走出的少年帝王。而挽着他臂弯的皇甫云宛如月华凝就,曳地裙摆流转着星辉般的光泽,鬓间白玉簪映得眉心血痣愈发殷红。
原本端着茶盏的侍应生失手打翻了珐琅托盘,南宫天和董方不自觉地后退半步。李总监和几个女性工作人员呆愣在当场,既艳羡那浑然天成的贵气,又自惭形秽地遮掩起腕间俗艳的宝石。
一旁走后来的白发苍苍的绣娘喃喃道:\"老身缝了六十年嫁衣,竟不知世间真有龙凤和鸣的活气象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