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偏偏现在他又在炼丹,他的技术高吗?当然是非常高的,毕竟身为紫袍天师,炼丹对他来说不在话下。
但是偏偏,他喜欢整些奇思妙想,导致了即使是身为紫袍天师的他,也会经常炸炉,甚至到了听到爆炸声都不会有一点反应的地步——准是黎火旺在炼丹,又炸炉了。
“无妨,并不影响什么……
对了,还有炼丹炉吗?我又炸炉了。”也就只有黎火旺可以心平气和的说出这样的话了,这倒是让鞠风有些无奈。
但是能怎样呢?毕竟是同伴,不过是炼丹炉而已,用神之键或者『终焉之键』给他造就行了。
……
『终焉教会』的那些副教皇是如何获得来自『终焉之律者』的神力的呢?
是离松伦带着他们进行祷告,然后祈求了赐福之后,他们七个的手上多了一个东西。
那个东西就是『终焉之律者』赐予他们的神力。他们将其称之为『圣器』。
在本质上和『终焉之键』无二,但是由于他们的『圣器』是由此世的『终焉之律者』亲自制造的,所以实际上的能力是要强于鞠风他们手上的『终焉之键』的。
不过究其根本,这玩意到底强不强还是得看使用者,使用者实力强,武器的表现力自然就强。
在这之后,离松伦让那几名女性的副教皇去和黎火旺他们搭上线,手段不限,只要能够达成目的即可,所有教众都会为了她们的计划而无条件牺牲。
离松伦给了他们三个非常高的权限,只要他们三个能够完成任务,一切牺牲都不足惜。
离松伦的话倒是让『秩序』感到有些不舒服,只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罢了。
另外就是『痴绝』,在听到离松伦的话之后把头埋的更低了,依然在胡思乱想。
“他给我们这么大权限只是因为我们对真主的降临有用,那些人对真主的降临无用,所以可以随意放弃、牺牲。
那么如果我也失去了价值呢……”
……
“好了,黎火旺,先别急着炼丹了……”鞠风看着黎火旺,猛地想起来一件事,“这个月是你与苏觉、范斌一起执勤。
今天是这个月的第一天,别把这件事忘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经过鞠风提醒,他才想起来今天该轮到他执勤了,所以他收起了炼丹炉,去和他们两个汇合了。
因为考虑到这可能存在的『终焉教会』的问题,之前他们都是单独进行执勤,现在是强制性的要求必须一同组队执勤。
不过有趣的是,即使是轮到他执勤了,他还是那样的不修边幅,胡子邋遢的而且身上还有炸炉留下的灰尘,搞得他灰头土脸的。
上一轮是劫、傅帕帕和梅蘩漪,他们三个执勤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。
只不过『终焉教会』那边的那三个副教皇已经开始行动了。
在苏觉他们三个执勤的必经之路上,他们遇到了三名女性正在和一群崩坏兽作战——她们三个就是那副教皇。
那些崩坏兽也是她们故意引来的,目的就是为了降低他们的警惕。
她们三个故意表现出了陷入颓势的状态,让苏觉他们不得不出手。
这是秦颂和鞠风早年间制定下来的规则——无论对方是何人,只要是在与崩坏兽作战,那么就必须出手相助。
这也就正合了她们的愿。
事实也确实向着她们的预期发展了——她们借着这个机会和他们搭上了线,然后跟着他们进行执勤,回到了他们十几个人的居住地。
分别对应的是苏觉和『秩序』;黎火旺和『痴绝』;范斌和『色孽』。
由于色孽就是一个善于取悦男人的人,所以作为纯情少男的范斌自然是被钓成了翘嘴——至于为什么他活了这么久还会犯这种错……
那是因为他一直都对男女之间的感情几乎一窍不通,一直渴望着爱情——但是在秦颂领导期间,他接触的异性就是那些战友,所以在遇到一个女人在疯狂倒贴他的时候,他是无法意识到问题所在的。
秦颂不让他接触别的异性也是这个原因,就是担心他被骗了。只不过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到这一步。
在他们将这三个女人带过来询问秦颂他们该如何安置这些人的时候,他们实际上并没有看到秦颂和鞠风。
他们还在思考秦颂他们去哪儿了的时候,一把飞剑突然朝着他们袭来,很明显是奔着弄死她们三个来的。
苏觉他们三个实力较弱,没有反应过来,不过那三位副教皇实际上是反应过来了的。
只是她们并不觉得她们需要挡,更何况她们要是挡下来了,也就意味着他们暴露了。
所以她们再赌,在赌会有人来拦下这次攻击,并且露出了惊恐的表情。
事实也确实和她们预料的一样,鞠风出现了。
在飞剑即将击中她们的时候,鞠风出场,让那些飞剑全部停住了,停在了她们面前,离她们的脸只有不到几厘米。
“好了,秦颂。
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敌意,但是目前她们毕竟也是和我们一样对抗『崩坏』的战士,还是不要这样搞内战吧……”
毕竟是她们三个没有露出破绽,鞠风也只能这样子和稀泥。他和秦颂一样看出来了问题所在,但是他现在不好出手,也不能任由秦颂直接将其诛杀。
秦颂也是从暗处出来了,她和鞠风对上了眼神,然后继续开口。
“抱歉了……
我的敌意确实是太重了。”秦颂只能先假装道歉,然后赶紧离开。
在秦颂离开之后,鞠风说是要去问问秦颂为什么要这么做,然后也跟着离开了。
……
“你应该清楚,那三个女人有问题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,但是目前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她们的问题。
至少现在不能出手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只是不想让这个团队因此而分崩离析。
只不过你有没有想过,那些人本来就这么恨我了,再更恨一点又何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