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赵安如出一辙,他也是带头冲锋陷阵。
所到之处,皆是血流成河。
杨无咎见状,连忙道:“有不少鞑子离开,看来王爷得手了!现在岩王亲自来战,明显是要趁着王爷不在,吞下咱们。”
众军之中唯一穿着明光铠,假扮赵安的汪陵将腰刀一扬道:“师父,我愿出战会一会他!”
“不可。”
杨无咎果断拒绝道:“此人乃是鞑靼第一勇士,不容小觑。咱们当在坚守的同时,合力破贼!”
“我与你们师徒一场,还从未一起力战过!今日咱们师徒四人便力战这鞑靼第一勇士如何?”
魏遵、汪陵和宇文钧都很兴奋道:“谨遵师命!”
没过多久。
岩王带着一队人马强行冲破赵家军的防守,杀了进来。
“战!”
杨无咎老当益壮,提着长枪杀向岩王。
三个徒弟赶紧跟上。
“找死!”
岩王大喝一声,一锤又一锤地砸向他们。
而且每一锤似乎都带着鬼哭狼嚎的破空声,非常骇人。
都不用杨无咎多说什么,三个徒弟皆是避实就虚,不硬刚。
岩王打了一会儿,迟迟没有冲破他们,气得逮着杨无咎狂捶。
“真当老夫最弱呢?”
杨无咎轻笑一声,突然探枪如龙,看似是去用枪挡铁锤,其实是以枪卸力,随后骤然斜刺。
岩王慌忙躲了一下。
心脏是没被刺中,肋下却是在流血了。
“咝!”
他倒吸了一口气道:“好枪法!老东西,你就是那个所谓的隐士高人吧?那么多年来,鲜有人能伤到本王。今日你让本王见血了,那就把命留下吧。”
“嗷嗷嗷!”
他有些发癫地吼了数声,欺身而上,还是专攻杨无咎。
“师父!”
三个徒弟急忙从两侧猛攻。
岩王受到干扰,又忽然打向魏遵,继而是汪陵。
就这样,他跟一头发狂的猛兽般胡乱撕咬。
看着很唬人,可也打乱了自己的进攻节奏。
杨无咎和三个徒弟都很能沉得住气,耐心跟他耗。
不知不觉间,他又挨了一戟和一枪。
连他胯下战马也被汪陵用马槊给伤了。
意识到再这么打下去,他恐怕得把命给交代在这儿了,只好黑着脸撤离。
“不用追!”
杨无咎捋须而笑道:“他不会再突进来了,咱们继续坚守!仗打到这份上,他距离败退不远了!”
说是坚守,其实赵家军一直都在扒皮。
进攻的鞑子死了一批又一批,换了一茬又一茬。
他们依然如同移动的城堡一般。
任凭鞑子如何猛攻,都攻不破,更被说打穿了。
岩王空有十几万大军,有劲没头使,浑身发抖道:“不要再围攻了,给本王分成三路,犹如三把匕首一样刺进去!本王还不信了,他们能一直这么守下去!”
事实证明,赵家军的防守韧性远非国足可比。
别说三把匕首了,鞑子都切换出十几把大刀了,还是无法砍破。
但岩王还是不愿放弃。
他已经下定决心了。
即便是耗,也要把这些赵家军给活活耗死。
一天不行,那就三天!
反正他有的是兵马,耗得起!
另外一边,两个虎将带着十万大军往东赶,顺势聚拢残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