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康乐到现在还想抵赖。
“什么账本,警察同志,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。”
秦天冷笑一声道:“好人,好人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。”
司康乐心虚的低下头。
“我家里还有孩子,他还小不能没有爸爸啊。”
司康乐带着哭腔和一种刻意表演的悲切。
“国安同志,求求你看在我孩子的份上。”
“我是一时糊涂,给我个机会。”
“我保证洗心革面。”
“孩子?”
秦天的声音猛地拔高。
他眼中压抑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
“你家里还有孩子?”
“那曾莉莉的父母呢?”
“他们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,含辛茹苦十几年,把女儿培养成才,供她读书,盼她有个好前程。”
“可结果呢?”
秦天指着司康乐,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。
“她被你们这群王八蛋陷害,背负着贪污公款,畏罪自杀的污名十几年。”
“她的父母顶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,顶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剜心之痛,十几年。”
“十几年抬不起头。”
司康乐只是把头埋得更低。
却还是一副油盐不进死扛到底的模样。
“呵。”
秦天发出一声冷笑。
他眼中最后一丝耐心也彻底消失。
对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毫无悔意只知狡辩的渣滓,言语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“看来,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。”
秦天不再废话,手腕一翻,指间不知何时已多出了几根细如牛毛闪烁着寒光的银针。
司康乐似乎预感到了什么。
他惊恐地抬起头:“你…你要干什么?”
“警察不能刑讯逼供。”
“你这是犯法。”
秦天露出和善的微笑。
“哦,是吗?”
“谁能证明?”
只见秦天手指拂过司康乐身体几处隐秘的穴位。
银针入体,细微得几乎感觉不到疼痛。
然而,仅仅过了不到十秒钟。
司康乐脸上的惊恐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的剧痛所取代。
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他的骨髓里疯狂搅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