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弗勒斯！”

斯内普停下了脚步，侧过头，眼神空洞的毫无情绪。

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
“你…你想过以后么？在一切结束之后。”

斯内普的背影微微一僵，眼里的平静瞬间被打破。

“以后？”

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，“我以为像我们这样的人，不配谈‘以后’。”

邓布利多注视着他，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
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未来，西弗勒斯，即使是你。”

斯内普缓缓转过身，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，像是被夜色浸透的湖水。

“未来？”

他冷笑一声，“邓布利多，这不像你会说的话，难道甜食终于侵蚀了你那‘伟大’的头脑，让你开始幻想不切实际的童话结局？”

“或许吧，西弗勒斯…”

邓布利多轻声说道：“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，即便是在最黑暗的时刻，也仍有选择的机会。”

“选择？”斯内普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，“我的选择早已被你们消耗殆尽。”

邓布利多沉默了两秒，轻声道：“并没有，西弗勒斯，有人给你留了选择。”

斯内普的瞳孔骤然收缩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
他看向邓布利多，从他的笑容中知道了答案。

他突然觉得这一幕很荒谬。

“就因为那几只蠢货可以使用魔杖制作甜品，邓布利多，你真是老糊涂了！”

斯内普转身欲走，却在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停住了动作。

烛光闪动间，斯内普像是下了某种决心，开门离去。

邓布利多望着空荡荡的门口，缓缓坐回椅子上。

他伸手拿起一块阿瓦达甜点，却迟迟没有送入口中。

“唉…未来…”

斯内普快步回到地窖，地窖的大门自动打开。

斯内普魔杖一挥，数道静音咒和防护咒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，壁炉里自动升起不大的火苗。

他将自己丢进椅子里，双眼无神的盯着跳动的火焰，脸也在黑暗与光明中闪烁。

“选择…未来？”他低声重复着，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。

他捂住脸轻笑一声，笑声在地窖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，却又很快消散，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
斯内普的手指缓缓滑下，露出那双漆黑的眼睛，里面再也没有了犹豫。

而地窖门外，卡卡洛夫手都敲废了，依然没敲开这扇与世隔绝的大门。

卡卡洛夫愤恨的踢了一脚，结果脚尖传的剧痛差点让他叫出声。

真是…阿西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