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静就成哑巴了。”今昭随口说道。
她眼神往下,打量了一下危庭的浴袍,领口大敞,露出冷白的胸膛和腹肌,手上还拿着毛笔。
她有点理解古代那些有钱人,为什么要叫书生来家里作画了,确实很赏心悦目。
“想学?”危庭捕捉到她好奇的眼神,问道。
今昭甩了几下脚腕,有些娇气地出声。
“能坐下学吗?谁规定写字一定要站着的。”
危庭拉过椅子,本来是想让她坐下,自己站着教,结果椅子刚拉过来,今昭就推着他肩膀让他坐下。
“这样教。”
今昭坐在他的腿上,往前凑了几下,拿起笔回头看他。
危庭深呼了一口气,把她的手握住,带着她下笔。
“怎么我没力气?”今昭不安分,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看着那个字不满意,和危庭的字放在一起简直就没眼看。
危庭被她弄得一身火气,按住她的腰好让这人老实点。
“宝宝,这样更静不下心来。”
今昭感觉到耳边有些滚烫地呼吸,有些心虚地对了几下手指。
“不至于叭你现在耐力怎么这么差?”
“所以能回去睡觉了吗?”危庭揽住她的腰。
自从今昭怀孕后,为了避免一切可能的危险,两人几乎没有做过什么,全靠冷水澡。
“可我一点都不困呢。”今昭趴在桌子上,有些无聊地玩着纸张的小角,卷起来再抹平。
她想起上次好像在书房里面放了油彩,灵机一动看向正在深呼吸的某人。
“要不我教你画画吧?”
危庭都还没答应下来,就看见这人已经从他腿上离开,不知道从哪个抽屉里面找到了油彩,放在桌子上看他。
“你坐到桌子上面去。”
危庭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学画画不应该也是坐在椅子上。
他照做后,今昭坐在面前的椅子上,猛地扯开他浴袍的系带,大片腹肌就暴露在空气中。
危庭想到什么,声音低沉。
“你要在哪里画?”
今昭已经拿起笔,沾好颜料后,脸猛地靠近他的腹肌,笑意盈盈地仰头看他。
“人体油画,没听说过吗?我也没试过,今天刚好练练手。”
危庭猛地攥住她的手腕。
“宝宝,不可以。”
今昭低头,还没下笔,就看见了高高挺起来的小危庭,她用笔的另一端轻轻点了几下。
“不管,我就要画,不画我就睡不着。”
“睡不着我就身体不好,身体不好就容易出事。”
危庭实在没辙,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,笔尖轻轻落在他的皮肤上,还有今昭温热的呼吸,慢慢扫过。
“你要画什么?”危庭声音轻颤,满是压抑。
今昭刚刚就已经想好了。
“牡丹。”
“我哪里像牡丹?”危庭不解,呼吸间腰腹都是痒的。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今昭用笔尖在他身上轻点了一下,“你都为爱献身了,还不风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