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点正经书,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“嗯?你要去哪,现在还是凌晨呢。”
危庭拿着外套往门口走,“我去书房。”
“被爷爷知道不就露馅了吗?”
今昭心想这人真是工作狂,床上睡不着,非要去书房被工作包围才能安稳入睡。
危庭看她一脸单纯的样子,淡淡说道,“要真干什么事,现在也结束了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能去床上睡了!”
这才是今昭最关心的事情。
“随你。”
门被从外面带上,今昭动作麻利地爬上大床,床单上还有危庭身上浅淡的味道,但她又没洁癖,直接拉过被子裹住自己。
“等等。”今昭忽然想起刚刚危庭临走那句话,什么叫干事也应该结束了,她脸倏地有些发烫。
“狗男人,莫名其妙说什么荤话!”
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,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惊后睡眠浅,还紧跟着做了个梦。
梦里面危庭还是穿着那身黑色浴袍,领口大开,宽肩窄腰一览无余,薄肌也不会很突兀。
“刚刚去哪了?”
危庭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房门上,嗓音冷清又禁欲。
今昭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喜欢强制爱的人,怎么会梦到一边被掐着脖子,一边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活动。
甚至危庭还让她后背贴着门,压低了声问道,“你说外面能听见你的声音吗。”
!救命
今昭猛地从床上爬起来,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是不是还好好穿着,看见床上没有“其他人”,她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揪着自己的头发开始反思,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。
她发誓昨天被掐脖子的时候,她绝对没有想歪,一点都没有!甚至睡前连小黄|文都没看!
“日上三竿,还不起来?”
男人晨起低哑的声音从房间传来,今昭猛地抬头,看见站在全身镜前正在打领带的危庭。
宽肩窄腰,西装裁剪得当,活脱脱禁欲两个字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昨晚书房冷不冷呀?”今昭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神。
危庭整理好衣服,看了一眼刚刚睡觉不安分,在床上乱滚的人。
“在你说梦话,连着说了几声不要的时候。”
今昭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两眼泪汪汪地安慰自己,“怎么可能,肯定还是梦里。”
“居然不是梦?”今昭痛呼出声,“那我还是死了蒜了。”
刚说完,房门被佣人敲响,危庭让她们进来打扫房间。
今昭连忙掀开被子下床,但是昨天的梦做得人身酸腿软,她脚刚碰到地毯,就直直地跪在了地毯上面。
还没爬起来,头顶就传来一道冷淡又带着嘲笑的声音。
“我们家还没有要早起跪安的习惯。”
去死,难道她家有这种恶俗吗。
今昭下楼准备吃早饭的时候,就看见佣人正在老爷子身边说着什么,听见动静,老爷子看向她和危庭,眼神很是欣慰。
她刚坐下,许书黎就坐到她旁边,今昭问道,“怎么气氛这么奇怪?”
许书黎一脸神秘,“表嫂,我们都懂得,腰酸腿软,床单凌乱,新婚夫妻甜蜜一点也正常。”
今昭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和危庭,甜蜜?是掐着脖子的那种窒息感吗。
那她要报警了,这里有特殊癖好的人群。
“你不知道你刚下楼的时候脸有多红,那个词怎么形容来着。”许书黎继续调侃着。
“满脸春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