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拉车的官差跟两边站立的黑衣带刀侍卫像是习以为常一样。
并没有过多的表情。
穿过黝黑的大门,一进里面先是个圆形空旷的场地。
四周堆了好些白骨,看大小应该是兽骨。
跟兽骨放在一起的是好些暗红色的笼子,那笼子只够一个成年人蹲在里面。
等马车停下,那官差打开笼子。
几个黑衣带刀侍卫过来将车上刚刚撞笼自尽的女子率先抬下来。
那为首的侍卫:“刚死,还热乎着呢,丢到后山去给兽王吃顿饱饭。”
其余两人立刻会意,直接抬了那女子朝后山走去。
听到要把那女子喂了野兽。
香草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颤颤巍巍从车上下来。
剩下的女子腿都软了,坐在车上动都动不了。
那为首的侍卫淫笑着走过来,朝着那刚刚送首饰的女子身下摸了一把:
“这就软得走不动道了?来呀!卸肉洗肉了!”
那些女子被从车上一个一个拎起来丢在地上。
侍卫们手脚熟练地给女子们的衣衫上下挂了三四个钩子。
香草还不明白要做什么。
只见那侍卫头领一挥手。
那些钩子骤然收紧,女子们身上的衣服骤然被撕成碎片。
刚刚还五颜六色的姑娘们,直接变成一具具雪花白。
所有女子都惊叫着蹲在原地,羞耻地将自己的双臂护在胸前。
侍卫们哈哈大笑。
只剩了香草一人。
那侍卫首领走到香草面前突然抬起她的下巴:
“唯一一个能走下车来的肉人,不简单!”
只见他一挥手,那几个侍卫也围上来。
香草频频后退,最后被一个兽骨绊倒,狠狠跌靠在笼子上。
她颤抖着扶住那些暗红色的笼子即将起身时。
发现自己的手上满是黏腻。
再看手上时,全是腥臭。
原来那些兽笼本身不是暗红色,是因为被血浸染了多年,时间之久,血迹变成了黏腻的血污。
那侍卫过来要扒香草的衣服,香草挣扎着:
“放开放开我!”
香草的头发在挣扎中散落下来。
暮琬凝那只素簪落在地上。
看到那支素簪,所有人都不敢动了。
那侍卫头领捡起素簪,盯了许久,厉声道:
“这簪子你哪儿来的?”
香草红着双眼,双臂交叉护住自己道:
“这是我主子暮家大小姐暮琬凝的!我要找雷鸣!我主子让我来找雷鸣!”
“?”
“永昌侯府的?”
香草点头。
“你确定,这是你主子的东西?”
香草又点头:“我是永昌侯府的婢女,专门伺候大小姐的。”
其余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之后赶紧往香草身上丢了一件黑袍。
那侍卫首领道:
“蠢女人,有尚方宝剑干嘛不早用?要是被姑奶奶知道了,我们得受多大罪!”
估计是想象了一下画面,他突然打了个哆嗦:
“我去找雷统领!”
说罢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里面的虎口大门跑进去,边跑边兴奋地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