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从傻柱家出来,刚开始的表情还算正常。
可他走着走着,等过了易中海家门口,就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。
再看看手里拎着的东西,阎埠贵老脸上的小眼睛里写满了得意。
阎埠贵和傻柱说的那些话自然全是扯淡,没一句真的。
在学校的时候,他费了好一番功夫,才把冉秋叶糊弄过去。
至于傻柱的事,不好提,而且阎埠贵原本就没打算提。
但是,他还需要一个借口来敷衍傻柱,不然后续傻柱问起来不好交代。
阎埠贵在学校琢磨了好久也没琢磨出稳妥的方案,正纠结呢,结果一回家就得到了傻柱被处分的消息。
于是,阎埠贵灵机一动,这才有了刚刚那番对话。
对象的事,他阎埠贵已经帮傻柱介绍过了。
冉老师也对傻柱表示了肯定。
奈何,傻柱自己不争气,在关键时刻犯错误,所以事情黄了。
这是傻柱自己的问题,怪不到他老阎头上,更怪不得人家阎老师。
再多郁闷只能傻柱自己憋着,
相应的,之前傻柱送的东西自己也可以心安理得的留下。
阎埠贵本来计划只有这么多,却没想到傻柱似乎对冉秋叶比较在意,居然上赶子又给送了一份。
对此,阎埠贵表示,我已经推辞了,但傻柱非要给,所以,我没办法,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。
阎埠贵正为自己的操作得意呢,忽然脑袋上一痛,一个小石子落在了地上。
他赶紧抬头一看,只见屋檐上蹲着一只大白猫。
雪白雪白的,通体油光水滑,一根杂毛都没有,冰珠子似的鸳鸯眼,正盯着自己看。
一人一猫瞅着瞅着,白猫爪子轻轻一划拉,又是一个小石子掉了下来。
阎埠贵赶紧一个小跳,轻松躲开,又看了白猫一眼,摇头啧啧两声,往自家走去。
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寻思,这年头人才刚刚能吃饱,谁家会养猫?
估计是哪个干部。
多半还是个黑心贪官,就那猫的毛皮,吃的油水估计顶好几个工人。
阎埠贵心中唏嘘感慨,却不知,他念叨的黑心贪官,正在兢兢业业的给一位大姐把脉。
“嗯,您身体很好,没啥问题,就是受凉了,也不用吃药,回去喝点面糊糊就能缓解胃部不适。”
“哎呀,王医生,您真是太神了,我就是受凉了胃里反酸,您说的真准。”
王大龙:你自己都知道还来问我?
王大龙礼貌微笑。
“对了王医生,你有对象没有,我跟你说,我老姑家有个孙女,人长的可……”
“我有对象了,就是咱食堂何雨柱的妹妹!”
“额,这样啊,那我走了,哈哈,谢谢啊。”
随着这位大姐的离开,王大龙靠在椅子上,抹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,长长的呼了口气。
本来,王大龙下午送走了刘海中,就准备如往常那样睡一觉,打个游戏,然后到点下班,回家和邻居们相亲相爱。
结果, 王大龙刚躺下,医务室就开始上人了。
甚至破天荒的排起了队。
真正看病的只是少数。
多数是看新奇,看看上报纸的人到底长啥样,是不是和大家一样,两只眼睛一个嘴巴。
还有一部分就比较特殊了。
像于海棠这种本人对他图谋不轨的。
还有刚刚大姐那种替别人对他图谋不轨的。
一下午功夫,王大龙就遇到了七八个。
无奈,王大龙只能把何雨水推了出来。
正好他今晚准备小小收拾一下傻柱,有必要提前安抚一下这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姑娘,免得她胡思乱想。
虽然王大龙不当人,但对于明显主动倒贴过来的自己人,他还是有点良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