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西御刚才在那洞窟之中，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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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如霜，洒在老祖闭关的秘境石台上。天曜盘膝而坐，周身缠绕着暗金色的灵力，如同一轮将熄未熄的残阳。他的眼皮缓缓抬起，瞳孔深处隐约有火焰跳动。

\"东西取回来了吗？\"他的声音浑厚，仿佛能洞穿万物。

黑影单膝跪地，黑袍垂落，遮住了他半边脸庞。

他缓缓伸出手，掌心躺着一个物品，其上沾染着干涸的血迹，隐约还能看见几道古老的符文。

\"戒律堂的那群人没有发现，\"黑影低声道，\"这东西嵌在洞窟阵法的核心处，若非您提前告知位置，弟子也寻不到。\"

\"很好。\"他收回手，\"这东西你收好了，到时候自然知道有什么用处。\"

黑影低头应声：\"弟子明白。\"

\"炎烽那边如何了？\"天曜忽然问道。

\"已被废去修为，囚于寒冰涧。\"黑影缓缓回答，语气平静，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，\"戒律堂搜魂时，他魂海中的禁制触发，未能探出更多信息。\"

天曜冷哼一声：\"废物。\"

\"去吧。\"天曜挥了挥手，\"莫要让人起疑。\"

黑影站起身，月光恰好洒在他的脸上，映照出一张平静而冷峻的面容———赵日新。

他转身离去，黑袍融入夜色，再无踪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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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洞窟返回的西御心中不安，在宗门四周闲逛，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聚阳塔下。

夜风微凉，聚阳塔的金色晶石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。西御站在塔底的阴影处，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塔尖，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。

\"莫师弟，深夜不炼丹，跑来塔下赏月？\"

清亮的女声从身后传来，西御回头，看见梦溪倚在一株古松旁，红发如焰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。

梦溪却突然提起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。

\"你知道为什么聚阳塔终年金光不散吗？\"

西御摇头。

他根本就不是日耀院的弟子，根本不可能知道。

“我曾经去问过宗主爷爷，但是他从来没告诉过我答案，而且每次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，他的脸色就变了。”

“我总觉得，这塔有很深的秘密。”

“而且上次在大殿之上，从炎烽手里掉出来的东西，也让宗主脸色剧变，我觉得我们宗门里藏了太多秘密了。”

西御听着一旁语气像闲聊，但句句都犯禁的梦溪的话语，没有说话。

“你想跟我一起探查吗，我姐姐当年莫名消失我一直没找到原因，我觉得你可以信赖。”

西御点点头，就算她不说，这暗日古墟也是他必须找到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