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这样闯入总归有些不妥吧?
咱们到底只是邻居。
你这小年应当和易中海他们在一块儿度过,而非跑到我家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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聋老太太满心不甘,何雨柱如此明确将二人界限区分开来,把她当做了外人一般。
之前易中海在院子时,聋老太太并未察觉到何雨柱的重要。
但自易中海和壹大妈去医院以后,聋老太太深深感到身边无人的不便。
没有人为她煮食料理。
也没有人为她购买美食、清理夜壶。
没有子嗣确实很不便,尤其到了她的这个岁数,身体大不如前,更需要人照料。
不然将来日子怎么过?
因此她认为,把何雨柱培养成自己的养老依靠,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。
否则以后出了事,连个帮手都找不到。
所以——
这顿饭她必须得吃上。
若连进何雨柱家吃饭的机会都没有,还谈什么日后依赖?
聋老太太叹了口气:“今天易中海不是晕倒了么?壹大妈陪他去医院了。
原本我们约好一起过小年、一起吃饭的,现在他们住院,这饭肯定是吃不成了,我到现在还没吃呢。
你家里正好做着饭,能不能赏脸一起吃点?你总不能拒一个可怜的老人于门外吧?”
说完又要往里走。
何雨柱再次挡住了她。
聋老太太明显有些恼怒,年轻时就不是好相处的性格,只是随着年龄增长才学会掩饰一些罢了。
此刻目光骤冷,以她的经验判断,若是真要强闯进去,估计何雨柱拦不住。
可她想让何雨柱今后照顾自己,又不想跟他闹得太僵。
何雨柱说:“老太太,实在是抱歉,您来晚了,饭已经吃完了。
要是您早些来,还能吃上一点,现在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了。
我要是让您进去,发现桌上空荡荡的,岂不是太尴尬了。”
聋老太太疑惑:“真的?那让我看看。”
她不相信何雨柱的话,菜怎么可能这么快吃完?
从门缝都能瞧见,桌上分明还有很多盘子,这么短的时间哪吃得完?
这次何雨柱没拦着,让到一旁。
屋里的情况一览无遗。
果然如他说的那样,盘子里空空如也,甚至汤都没剩下。
桌上的狼藉残渣表明,先前的菜肴想必十分美味。
这反倒让聋老太太更加失落,心理落差极大。
满心期待而来,以为能大快朵颐,结果连汤水都没有。
她的脸色愈发难看,嘴唇颤抖。
很想骂人,却又不知该怪谁?
人家正常吃饭很正常,吃完也很平常,自己迟到了,总不能怪别人吧。
可她总觉得那些人太讨厌,干嘛吃那么快?就不能给她留一点?
何雨柱说:“老太太,你也看见了,东西都吃完了,确是一点都不剩了,您还是回去吧。
今天小年,我还得和亲友相聚呢,平时大家都忙,很少有空凑在一起。”
“咕咕!”
聋老太太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,饿意袭来,难以忍受。
退而求其次说道:“柱子,你师傅不是迎宾楼的大厨么?今天的菜应该是他做的吧?单闻这味道就能知道多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