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:“别怕,爷在这里,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。李府医,爷将年侧福晋的孩子交给你保胎,必须要母子平安。”
李府医苦着脸道:“是,爷。年侧福晋的身体受不得刺激,必须要远离有气味的东西。”
四爷:“快去收拾,将年侧福晋院里有气味的东西通通收拾走。”
年世兰:“欢宜香能点吗?妾身特别喜欢那香料。”
四爷:“世兰先别用了,你跟孩子最重要,爷保证你生完孩子后,想点多少香就点多少。”
至于他跟宜修说不用欢宜香的事情,有了那起子丑事在,四爷要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,他都想刀了宜修。
到了这地步,他哪会顾忌她的体面。
年世兰恋恋不舍道:“好吧,妾身听爷的。颂芝,你可要替我将欢宜香保管好了,以后还要拿出来用的。”
正院
宜修得知年世兰又有了孕信,气得快要疯了。
发泄了一会,宜修颓然的坐在椅子上:“这或许是王爷的最后一个孩子,他定会护着年氏,只有我的大阿哥没人护着。”
出事那天晚上,李府医给四爷的诊脉结果她看在眼里。
宜修深知出了这种事情,她这辈子算是完了。
四爷没有让她病逝,除了宫里的德妃外,就是她死了,皇上会赐另一个嫡福晋进来,四爷不想让人知道他不中用的事实。
她沦落到这种地步,年世兰却春风得意,膝下有个阿哥不够,这会又怀上了一胎。
一个阿哥都没有时,年世兰就敢站在她的头顶上蹦跶,要是有两个阿哥,府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?
剪秋:“福晋,奴婢可以助您心想事成。”
宜修眼里闪过一抹凶光:“年氏有孕,身体虚弱,大家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,定会疏忽四阿哥,我们先从四阿哥下手。”
剪秋:“是,奴婢这就去安排。”
年世兰这天晚上睡得正好,阿十将她叫醒,告诉她有人在福惠屋里下了迷药,并开了福惠的窗子。
这会已是十月了,京城的夜晚冷的时候只有几度,窗户要是开得久一些,两个月大的福惠肯定受不了。
年世兰掀开被子。
守夜的颂芝听到动静,从地上爬起来:“侧福晋,怎么了?”
年世兰拍了拍胸口:“颂芝,我的心有些慌,福惠,你去看看福惠可还好。”
福惠由奶嬷嬷守着住在耳房里。
颂芝:“四阿哥就在边上,要是有事,早就哭出来了,侧福晋要是不放心,奴婢这就过去看看,您安心等着便是,奴婢很快就过来。”
颂芝抬脚往隔壁走去,一进门,就看到灵芝及一个奶嬷嬷守在福惠身边昏昏欲睡,福惠倒是睡得香甜。
正当颂芝想过去好好看看福惠时,无意间看到打开一条缝的窗户,心中一惊。
颂芝忙走过去将窗户关上。
听到动静的奶嬷嬷灵芝醒来见到是她,忙站了起来,待看清她在做什么时,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奶嬷嬷:“颂……”
她刚说了一个字,就被颂芝的厉眼打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