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晞月和青樱两个都是她的眼中钉,她恨不得两人闹得越凶越好。
可惜她是嫡福晋,有些面上的事情必须要做。
晚点去,给高晞月多点时间发挥,是她能做到的最大极限。
素练:“王爷肯定不会轻饶她。”
富察琅嬅:“不会有性命危险吧?”
她对高晞月是既羡慕又忌惮,羡慕她不必像她一样天天顶着一副自己不喜欢的面具过日子。
也忌惮她行事的无所顾忌。
素练:“高侧福晋如此肆无忌惮,就算不死,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。”
富察琅嬅:“也是,咱们女人到哪都要看男主人的脸色行事。”
“高氏生下二阿哥,成为侧福晋,原本有着大好的前景,就是因为沉不住气,硬是将自己给毁了。”
素练:“她沉不住气好,她这次不但将自己作进了死路,还将青侧福晋给毁了,再无人能挡主子的路了。”
富察琅嬅:“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我这是做了一次渔翁了。”
“罢了,高氏为拉下青侧福晋立了大功,她此次若是不死,你多关照一下长乐院。”
两人皆认为高晞月栽定了。
她们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,毕竟是受过三从四德教育的人,以男人为天是当下女子的理念。
只是富察琅嬅刚准备歇下,外面传来高晞月晕过去的消息。
主仆俩对视一眼,她们刚才离开时,高晞月的精力充足着呢,怎么就晕过去了呢?
素练:“高侧福晋不会是终于反应过来,怕了,想假装晕倒唤来王爷的怜惜吧?”
富察琅嬅也有这种想法,只是她是正室,妾室晕倒,她于情于理都要过去看看。
富察琅嬅:“去长乐院。”
主仆两人过来长乐院时,双喜正好拉着太医回来。
富察琅嬅:“劳烦太医给高侧福晋看看。”
太医过去给高晞月诊脉,富察琅嬅问着茉心:“高侧福晋刚才不是好好的吗?怎么突然就晕倒了?”
茉心哭丧着脸道:“我们侧福晋向来好面子,青侧福晋亲自上门截宠,将我们侧福晋的脸面丢到地上踩。”
“侧福晋气急之下与王爷青侧福晋起了争议,你们离开没多久,侧福晋挺着的那口气一松,人就晕过去了。”
“福晋,您可要替我们侧福晋做主呀,侧福晋安安分分的待在长乐院,没招惹谁,青侧福晋嚣张至此,让我们侧福晋以后如何做人。”
富察琅嬅经常被弘历青樱踩脸面,早已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的表情,不管内里如何气愤憋屈,面上的礼节是半点不差。
这会的她却忍不住了,嘴角连着抽搐了几下,硬是将欲脱口而出的话强忍了下去。
心里蛐蛐灌人红花汤是争议,受害者青樱嚣张,这种争异嚣张她还是头次见。
茉心这种话随口拈来,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。
她是做不了什么了,个个都是爷,还是等真正的爷来处理这些事吧。
富察琅嬅没理茉心,问着诊完脉的太医:“高侧福晋怎么样了?”
太医:“高侧福晋怀孕一个多月,气急攻心之下晕过去了,需要喝安胎药调理。”
有阿十在,哪怕高晞月强壮的跟头牛一样,依然能让太医诊出一点点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