茉心:“格格这种心态就对了,有些事,越是强求,越是求不到,不如顺其自然。”
富察琅嬅为了得个好名声,就算讨厌富察诸英有可能怀了弘历的长子,每天请安时对她的关心依然不断。
高晞月对这种浮于表面没有半点实质好处的关心嗤之以鼻,真要贤名,免了她的请安,不用花钱又省心,对两人都实惠。
富察琅嬅偏偏对此避而不谈。
富察诸英作为弘历后院唯一一个怀上子嗣之人,气势高了一些,一改往日的低调,在请安时也会多讲些话了。
富察琅嬅如往日一样关切的问候她的肚子,富察诸英略微得意的挺了挺肚子。
富察诸英:“托福晋的福,妾身的身子还好。福晋伺候王爷两三个月,说不定也怀上了,您要不让太医把把脉?”
富察琅嬅僵笑道:“我的身体好好的,不必麻烦太医。”
青樱:“富察格格怀的是爷的长子,尊贵非凡,我平日里无事,富察格格若是有需要,随时过来找我。”
富察琅嬅的眼睛瞬间成了斗鸡眼:“青侧福晋平日里伺候爷辛苦,这些事还是由我这个嫡福晋来安排吧。”
青樱嘟着嘴道:“福晋别误会,我只是想着福晋天天打理乐善堂有些辛苦,想替您分担一些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青樱总是会不自觉的做出一些不符合她身份的事,偏她自己觉得是好心。
问题是这种好心,别人根本不需要。
富察琅嬅:“王爷后院就这么几个人,我还是管得过来的,不劳青侧福晋操心。”
富察琅嬅的恩宠不多,对庶务就更加重视了。
每次青樱说出要替她分担的话时,富察琅嬅就算再忌惮她,也会在这种时刻勇起来。
青樱嘟着嘴道:“是妾身多虑了。”
高晞月无聊的打了个哈欠,怀孕初期的嗜睡开始出现了。
她这会只想回去补个觉。
富察诸英见到这幕,问道:“昨晚是青侧福晋伺候王爷,高格格是没睡好吗?”
高晞月:“睡得挺香的,就是不知为何,这几天总犯困。”
富察诸英心中一动,她怀孕初期就是这样的。
富察诸英:“高格格伺候爷有两个月了,可有请太医看过?我刚怀上时,就总是不自觉的犯困。”
富察琅嬅心里咯噔了一下,第一个反应是看向高晞月的手镯,见好好的戴在上面,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。
有零陵香在,高晞月不可能有孕。
排除了自以为是的答案,富察琅嬅的贤惠得体现身:“是该请太医过来看看,素练,你去请人。”
素练应声退下。
高晞月诧异道:“不会吧?我这就怀上了?”
为了麻痹富察琅嬅,她将手镯里的零陵香除掉后将其戴在了手上。
富察琅嬅:“等太医来了看过才知道。”
高晞月:“妾身这是耽搁大家时间了,要不还是让太医到长乐院给妾身看吧。”
富察琅嬅:“无妨,关心每个妾室的身体,是我这个嫡福晋应尽的责任,你们的身体好了,才能为王爷开枝散叶。”
太医过来一诊,高晞月怀孕两个月的信息炸开了富察琅嬅的脑袋。
富察诸英和青樱的脸色也不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