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沈辞舟这么一提,徐大壮没了斗嘴的心思。
一想到这段时间,因为徐春晓的缘故,霉运连连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没好气的摆了摆手,语气惆怅:“别提了,我过来找徐春晓,听说她在附近摆了个摊,我过来瞅瞅,顺带找她算账。”
沈辞舟眉头一皱,疑惑不解:“徐春晓不是现住在徐家,哪里需要你来这找?”
徐大壮一听瞬间来火,气急败坏的吐了口浓痰。
“我呸!”
旋即双手叉腰,咬牙切齿怒骂着。
“徐春晓这个小贱人,赚了点钱,翅膀硬了,看不起徐家,早就搬出去住了。
它奶奶的,老子这只手,差点还被她废了。
这只养不熟的白眼狼,忘恩负义,整日跟着隔壁退休的残疾人眉来眼去。
别以为老子不知道,她被靳驰给包养了,有了底气支了个小摊,就看不起我们。”
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输得连裤衩子都不剩,徐大壮骂的更狠了。
沈辞舟却细细琢磨起了徐大壮说的话。
退休的残疾人?
难不成是替徐春晓卖炒货摆摊的那个男人?
不禁开口询问道:“你说的那位残疾人,是不是长得人高马大,脸也长得不错,天天摆着个冰块脸?”
“对对对!”徐大壮连连应是,语气嫌弃不已:“除了长着一张小白脸的脸,还靠着部队发放的退休金,吊着徐春晓那个小贱人呢,小贱人总是被小白脸迷得团团转!”
说着又不由的感慨着。
“徐春晓也是个有本事的,也不晓得从哪里学的歪门邪道,勾得那靳驰给她付学费。
每次到关键时刻,靳驰都能坏老子的好事!”
徐大壮恨靳驰恨得直牙痒痒。
一个死瘸子,装什么出头鸟。
今天,等他找到徐春晓,就要新仇旧恨一起算,都别想好过。
沈辞舟不由得呢喃着:“难怪…”
徐大壮没什么耐心跟毫无相关的人扯,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徐春晓,多索要一笔钱才去板回本。
沈辞舟眼疾手快,拦住了徐大壮的去路:“徐大哥,你等等。”
徐大壮语气不耐:“啥事?”
他看不惯靳驰,更看不惯沈辞舟。
两个都是干吃白饭的。
一个啥都不需要干,就能享受华国部队发放的退休金。
另一个只需要好好读书,日后也要吃华国饭的,现在更是没有啥子生活烦恼。
同样是人,凭啥区别对待?
他也同样在家躺着,凭啥天上不掉馅饼,每个月都砸一笔钱下来。
有求于人,沈辞舟语气委婉:“有没有兴趣做个交易?”
徐大壮挎着一张脸,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沈辞舟:“你是读书人,再怎么做交易也是我吃亏,不干不干。”
徐大壮虽然不思进取,偶尔有自知之明。
深知和读书人耍心眼子耍不过,倒不如不合作。
赌钱能把裤衩子输得一干二净,和读书人合作,说不定得把这条老命给交代喽。
沈辞舟拦着徐大壮的去路,笑着说道:“这事没风险,咱俩五五分账,你看怎么样?”
这么一听,徐大壮来了兴趣:“那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沈辞舟四下观望了一眼,凑到徐大壮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。
徐大壮嘴角都快裂至耳根后了,用完好的手重重的拍了拍沈辞舟的肩膀,乐呵呵道。
“这主意够缺心眼儿,不过我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