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慌了,“怪不得我,你受伤了,是你身体承受不了,不管我的事。”
“哈,”他笑了,“说得好,现在我身体能承受了,你还吧。”
“我凭什么还,不是我的问题,而且协议已经结束了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,”不等我说完,他打开车门将车塞进去,人压过来时,我本能的往外爬。
他把我拖回来,按住我的腰压在座位上,从后贴上来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,“再动,我可真强上了。”
“!”我身子瞬间僵住,他顺着我的背,说:“这才对嘛。”
我微微侧着头,态度放软,“沈听澜,我觉得你不是拖泥带水的人,你一直行事作风干脆,不会对当初的承诺出尔反尔。你说放过我的,我也相信你了。还有,我们经历了生死,也算过命的交情,你就别再难为我了,让我走吧。”
“又开始演上了?”他握住我后颈,我被迫昂起下巴,他阴恻恻的语气说:“示弱是你手里的一张王牌,你知道怎么会让我心软。可惜,你这张牌打得太多,我也见多了,现在对我没用。”
“我没有演戏,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聊的。”
他一字一句的打破我的幻想。
“欠我的,还了就是,没什么好聊的。”
他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,“可那两个月你,”
“还说?”
他开始解我的內衣,我本能的回身去拦着,却给他机会在我脖颈上狠狠嘬一口,再推开人已经于事无补,透过镜子我看到锁骨上方淤青的吻痕。
我用手挡住,沈听澜痞笑下放开我。
“走吧,”他愉悦的起身,“送你去东门。”
我坐在后座,他开车一路奔着东出口。
“你故意的。”我对着驾驶座上的他说,“故意让李叙言误会。”
沈听澜按下车载音乐,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随着节奏轻点着,“是啊,我就是故意恶心他,让他认为我们睡了。”
他得意的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,看得我直恼火。
“你真幼稚。”
我别开脸,看向车外。
前面就是出口,湛蓝的天被切割出规矩的长方形,我明明从昏暗的地下被送到阳光处,可我糟糕的心情却停留在负一层。
沈听澜主动将车靠在李叙言车前,似在炫耀般的打了两下双闪。
我拉开车门时,他说:“离他远点。”
我回头冷睇他眼,“我该离你远点才对。”
他倒是不生气,还提醒我,“刑警队见。”
“李警官真该把你也抓进去。”我甩上车门。
在我下车时,李叙言从车里下来,我拉下领子盖住刚才的吻痕,待他走近了担心地问我,“没事吧?”
我摇头,“没事。”
他手虚扶在我背后,为我打开车门。
待我坐进去,他目光不善的看眼沈听澜的方向。
嘀一声,沈听澜按响喇叭,擦着他身侧启车离开。
李叙言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室,“昨晚他没骚扰你吧?”
我睫毛轻颤,“没有。”
他拉开我挡在脖颈上的手,看到暧昧的痕迹,说:“我在兴国路上有套房子,你搬过去吧,那里没人住,小区安保也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