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是白唬”
“一眼就看出来了,嘴巴张开。”
“哈?”
“对,就这样,牙齿收一收。”
江州。
长生堂。
门外人流如织,屋内却一片旖旎。
光线晦暗,烛火摇曳。
徐尽欢一脸正经贴近少女,眸子时不时扫过她的娇俏香唇,循循善诱。
“要不要先把个脉什么的”
少女俏脸醺红,夹紧双腿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少啰嗦,照我说的去做。”
徐尽欢冷眼看向对方,伸手抓了抓脸上的大胡子。
有点痒。
见少女不情愿地张开樱口,再不由她反悔,当即将手中一物放了进去。
“咳呕!什么味道!”
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。
她几乎要以为是错觉。
“哼!良药苦口。”
徐尽欢收起药瓶,一脸严肃看着少女:
“白唬离炎之体,举世罕见!
如此至刚至阳的气息,生在你一个弱女子体内,也不知是如何活到今日的。”
“多谢蔡神医施药。”
尽管口中酸涩难耐,她还是礼貌地拱手致谢。
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。
若非国师进言,这位蔡神医有望治疗自己的顽疾,她是决计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。
对面的老郎中捋着雪白光亮的胡须,含笑点头,回到柜台里侧坐下。
“无妨,我长生草堂的名号,江州三省谁人不知?
对了,你刚刚说,是何人推荐你来的?”
老郎中的声音听起来温润如玉,气质出尘。
就是这医人的手段
有些羞耻!
不过这十九年来,自己见过稀奇古怪的‘神医’实在太多,早已有些麻木了。
‘也不知有没有用’
刚想接话,隐约便看到那张微微包浆的桌子,似有些不自然地晃动。
随着老郎中落座,他的右腿不自然地抬起又落下。
一声闷响过后,整张桌子复又归于平静。
赵若曦心中狐疑。
桌子下,有东西。
她自幼眼力过人,绝不会看错。
正皱眉思索着,便瞥见桌子底部一角,有什么东西滑了出来
她定睛看去。
那竟是一条人腿!
被耍了!
回想起方才‘吞药’的种种,赵若曦抬起头来,怒视向依旧在滔滔不绝的‘老郎中’。
砰!
一掌拍下,方桌四分五裂,露出躺在下面,奄奄一息的白发老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