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自己的首要任务,还是大量搞钱,帮老丈人一家渡过难关。
时间飞逝。
生活有条不紊地前行。
赵瑞刚给老宅送了两次粮食,老丈人王德昌在医院恢复顺利。
大哥二哥轮流回来两次,每次都是好消息。
这段时间六猴子所展现出来的机灵和悟性,远远超出了赵瑞刚的预期。
这家伙只跑了两次镇上,就掌握这类赚钱模式的精髓。
他头一天上午四处拜访配修厂和农机站。
下午将设备和零件信息带回。
第二天就带着赵瑞刚配好的套件去兜售。
忙得像个陀螺。
但不论是与配修厂人员的沟通,还是技术参数和规格的记录,他都能把每件事情办妥。
颇有销冠的潜质。
而老蔫儿,朱老五,老磕巴三人,在几次分账的刺激下,表现得就像三只打了肾上腺素的老鼠。
四处挖门盗洞,活跃关系,收拢零件,乐此不疲。
而赵瑞刚的忙,不在体,在心。
白天,他要将六猴子带回的散碎信息,与老蔫儿三人淘回来的零件,进行整合,制定套件方案,再查缺补漏。
缺少的个别关键零件,还要亲自指导大江叔在车间加工。
到了晚上,再挑灯翻译文件。
抽空还要整理菜园,去老宅,跑医院。
就这样,六猴子,老蔫儿三人,外加瓦窑村加工车间,在赵瑞刚的串联下,俨然形成一台赚钱的机器。
若在后世,完全可以注册一家公司。
但这个年代,可不现实。
赵瑞刚作为赚钱机器的实际掌控者,获利最大。
每天都有将近三张大团结进账。
再加上他翻译文件的稿酬,刘彩云的小箱子渐渐殷实起来。
而距离老爹出事,小箱子被掏空,才仅仅过去十来天。
如今,不仅老爹住院开销得到解决,积蓄也开始慢慢恢复。
自从两天前再次去医院探望完老爹,刘彩云便十分开心。
今天晚上归置完小钱箱子,竟不自觉地哼起小曲儿来。
赵瑞刚趴在炕沿整理稿子,看着妻子满心欢喜的样子,不由笑道:“前两天你说等钱箱子装满了会有惊喜。透漏一下,什么惊喜?”
刘彩云坐在炕边,俏脸微红:“还没满呢,急什么!”
赵瑞刚道:“最多也就五六天的事儿。”
刘彩云嘴角一扬:“那就等五六天以后!”
赵瑞刚看着妻子泛红的脸颊和尖尖的下巴,心里忍不住有些发痒。
扭头对坐在炕上翻小人书的小铃铛说道:“宝儿,玩儿一次不能说的秘密游戏好不好?”
小铃铛笑嘻嘻拍手喊好。
赵瑞刚立马捂住小铃铛的眼睛,身体往前一探。
照着刘彩云的脸颊“吧唧”就是一口。
刘彩云又羞又恼,用力推开他,张口就想骂。
赵瑞刚却已经松开了小铃铛的眼睛,道:“秘密我告诉妈妈了,你去问妈妈吧。”
说完,笑着转身掀门帘出去了。
小铃铛立马回身扑进刘彩云怀里:“妈妈快告诉铛铛,爸爸又说了什么秘密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