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空间里,三个身影围坐在地上,正热火朝天地玩着斗地主。纸牌在他们的手中翻动,伴随着阵阵叫嚷和嬉笑。瞧那场面,就跟一场激烈的战斗似的。
“三带一!”齐安安眼疾手快,把牌“啪”地一拍,脸上满是得意。
“顺子!”吴邪也不甘示弱,紧跟着出牌,动作那叫一个干脆。
“炸弹!哈哈,你们都得服!”胖子扯着嗓子大喊,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,把手中的炸弹牌重重摔在地上。
可几轮下来,悲剧的是胖子脸上贴满了纸条,活脱脱一个“纸条怪人”,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。
胖子气呼呼地把牌一扔,涨红着脸嚷嚷:“我说你们两口子,联手对付我一个,啥意思啊?合起伙来欺负我呗!”
齐安安眨巴着大眼睛,像只无辜的小鹿,冲胖子调皮地眨眨眼,娇声喊着:“冤枉啊,胖哥!这真不能怪我们,只能说你运气太差啦,说不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呢。”
胖子一听,猛地一拍大腿,指着自己的鼻子,扯着大嗓门吼道:“我运气不好?!你瞧瞧这牌,能怪我吗?你们俩肯定暗中使坏了!”
齐安安用力地点点头,像个坚定的小卫士:“就是运气问题啦,胖哥,你就认了吧。”吴邪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,也不掺和他们的争吵,只是一个劲儿地乐。
就在这时,一阵欢快的闹铃声打破了热闹的氛围。齐安安像只灵动的小兔子,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手机,看了一眼,惊呼道:“哎呀呀,美容时间到啦!这可不能耽误,比啥都重要!”
说着,她像变魔术似的从背包里掏出湿纸巾和面膜。
胖子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思议,指着齐安安就问:“安安,你这是干啥呢?”
齐安安一边用湿纸巾仔细地擦着脸,一边白了胖子一眼,说:“这有啥看不出来的?当然是敷面膜啦!”
胖子环顾四周,周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忍不住吐槽:“在这里敷面膜?你确定没搞错?咱现在可是在等小哥呢,又不是来度假享受的。”
齐安安才不管他呢,熟练地把面膜往脸上一贴,还故意摆了个漂亮的姿势,得意地说:“不管在哪里,做女人就得精致!脸蛋可是女人的门面,比啥都重要。像你们这样,啧啧,也不知道保养保养。”
胖子撇了撇嘴,双手抱在胸前,反驳道:“我们怎么了?我们这叫成熟的男人,懂不懂啊你!再说了,你把这黑漆漆的面膜一敷,我们都看不见你脸了,还以为是个幽灵突然冒出来呢!”
吴邪在一旁听着,也跟着点头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齐安安下巴微微扬起,满是骄傲地对着胖子他们说道:“你们懂什么呀?这可是炭黑面膜,可贵着呢,150块就这么一片!”那语气,仿佛这面膜是什么稀世珍宝。
吴邪听到这话,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般:“多少?150 块!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心疼道:“败家啊!”那模样,仿佛看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浪费行为。
齐安安一听这话,眼睛瞬间瞪圆,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猫。她直接伸出手,精准地捏住吴邪的耳朵,用力地拧了一下,气呼呼地说道:“说谁败家呢?我就算败家,也没有你败家!”她的声音又尖又急,面膜随着说话的动作微微颤动。
吴邪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两只手在空中慌乱地抓了几下,赶紧去拯救自己可怜的耳朵,一边使劲地往外掰齐安安的手,一边连声求饶:“我错了,我错了,是我败家,我败家。”他的脑袋随着齐安安的拉扯左右晃动,脸上满是痛苦又无奈的表情。
齐安安这才松开手,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一甩头,双手抱在胸前,一副气还没消的样子。
吴邪揉着被捏得通红的耳朵,抬眼就看到胖子正捂着嘴,肩膀一耸一耸地偷笑。吴邪顿时火冒三丈,也顾不上耳朵还疼着,抬手就朝着胖子挥了过去,嘴里骂道:“死胖子,笑什么笑!”胖子反应极快,像只灵活的猴子一样,“嗖”地一下就躲开了,又对着吴邪挤眉弄眼一翻。
他们正闹得不可开交,嬉笑声、打闹声交织在一起,完全没留意到那扇青铜门正发生着异动。只见青铜门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,一点点地打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,门缝中隐隐透出幽冷的光。紧接着,那缝隙迅速扩大,一个模糊的身影,从那无尽的黑暗中缓缓踱步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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