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话也没错,只是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,我确实是某个家族的大少爷,只不过因为一些事情被逐出家门了。
这个故事说来话长,我需要从头给你们讲,如果一会你们不想听了,可以随时告诉我。”
随后苏铭就从自己出生开始讲起,一直讲到现在,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已经过去。
当然了苏铭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讲了,只是说了一些重要节点的重要事情。
“所以当我看到李毅的时候,就顺势想起了曾经的我,人总是会共情曾经的自己,所以我才将其收做跟班。
李毅,我之所以给你讲这些事情,其实是有原因的,你可以对我保持一个感恩之心。
但是不要因此委屈了你自己,你可以选择以后报答我,这都是可以的。
其实,你跟在我身边也学不到什么东西,相反还会因此受到各种危险。
不如跟着她们回到镇魔殿,或许在那里你可以尝试走一走我曾经的路。
这是我给你的建议,当然了最后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选择,无论你选择留下跟着我,还是跟他们离开,我都支持你。
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思考时间,明天早上你给我答复!”
说完之后苏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然后挥手打破禁音屏障,回到了房间休息。
如果李毅真的选择离开,苏铭会有一些寒心,但是更多的是放松,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一直劝李毅跟冷月婵她们离开了。
三更天,屋檐下的风铃突然止了声息,张玉真素来冷玉般的面庞泛着桃花色,指尖勾着的白玉杯“当啷”滚落青石砖。
张玉真伏在苏铭肩头痴笑,发间玉簪斜插着半朵残菊,绛红裙裾与玄色衣袍在月光下交叠成水墨。
“苏铭这酒”冷月婵忽然抬手抚上苏铭眉间,寒玉功凝成的冰霜在她指尖融化:“比北冥寒潭还烈三分。”
苏铭低笑,颈间松开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肌肉,冷月婵醉眼迷离地扯过张玉真的云纱披帛,绕在三人手腕打了个死结:“今夜谁也别想逃。”
烛火不知何时熄了,冷月婵的霜雪剑气在醉意中失控,将雕花床柱冻出霜花。
张玉真腰间的赤练绫无风自动,缠住苏铭欲取醒酒汤的手腕:“怎么你这是不行了?”
男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在这种时候女人说他不行。
苏铭腕间突然浮起混沌莲纹,将赤练绫染成玄金二色。
冷月婵的冰蓝发带不知何时绕在他剑鞘上,随呼吸起伏闪着微光。
三人跌进软枕堆时,张玉真发间的残菊落在苏铭心口处,花瓣瞬间凝成血色琥珀。
子夜的风卷起鲛绡纱帐,露出纠缠的衣角,冷月婵的冰魄耳珰滚落枕畔,与张玉真的朱雀衔珠镯撞出清音。
苏铭葬天剑横在脚踏,剑穗上不知何时系了两缕发丝一一一绺霜雪色,一绺烈焰红。
冷月婵在梦呓中攥紧苏铭的袖角,寒玉功的霜气凝成细小冰莲。
张玉真翻身时赤练绫缠住两人脚踝,绫上金线映着月光流淌如星河。
苏铭眉心朱砂忽明忽暗,混沌莲子悬在帐顶,将三人散落的灵气梳理成阴阳鱼图。
五更鸡鸣,最先醒来的冷月婵捏碎心口冰琥珀,昨夜残菊已化作血色道纹印在苏铭伤痕处,她指尖凝霜想抹去痕迹,却被张玉真捉住手腕:“妹妹慌什么”
“姐姐现在倒是不慌,不知道是谁昨夜…
赤练绫仍缠在三人腰间,张玉真腕间朱雀纹闪着微光。
苏铭枕边的葬天剑突然嗡鸣,剑穗上两缕异色发丝竟自发编成同心结。
晨光穿透纱帐时,鸿蒙道莲将满地狼藉的酒器炼成盏并蒂莲灯,静静悬在仍在安睡的苏铭头顶。
冷月婵将那同心结拿起,观察了一会后,交到了张玉真手上。
“姐姐给他带上吧,让他永远都忘不了我们!”
张玉真微微一笑然后说道:“这种事情,还是我们两个一起来吧!”
两人合力将同心结系在了苏铭的衣袍上,并且在上面设下了禁制,一旦有其他女子触碰,就会受到攻击,同时他们也会有所感应。
“别忘了告诉清瑶和星瞳,让她们别碰这个。”
“这是自然!”
当冷月婵和张玉真离开房间之后,苏铭缓缓睁开了双眼,作为一个修士,自然是有些轻微动静就会苏醒。
只是他并不想亲眼看到离别的场景,这才选择装睡,冷月婵她们也明白,所以并没有选择叫醒苏铭。
半个时辰后,苏铭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:“我们该走了!”
李毅最后还是离开了,他本意是不愿意离开的,李毅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,这也是苏铭看重他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