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？”东皇太一低笑，指尖挑起她一缕散落的发丝缠绕把玩，“方才偷看的时候，胆子不是很大么？”

芷嫣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。“我、我不是”芷嫣的辩解被突然抚上脸颊的手打断。东皇太一的拇指按在她唇上，力道恰到好处地陷进柔软的唇肉。她闻到他指间沾染的甜腥气息，混合着龙涎香的余韵，胃部突然痉挛般缩紧。

“嘘。”东皇太一俯身，发梢垂落扫过她锁骨，“让我看看，嫣儿与灵姬哪里不同。”他的吐息带着灼人温度，一寸寸燎过她紧绷的颈线。

芷嫣浑身发抖。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，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。当东皇太一的唇贴上她耳垂时，一声呜咽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。

“这里很敏感？”东皇太一用犬齿磨蹭她耳后薄肤，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迅速泛起蔷薇色。 他的手顺着腰线下滑。芷嫣惊喘着去抓他的衣袖， 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桌面。

纱裙堆叠在大腿根部，露出珍珠般莹润的肌肤。东皇太一的视线如有实质，从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游走到微微颤抖的膝头。“真美。”他叹息般低语，指尖沿着她小腿内侧缓缓上划，“比灵姬的肌肤还要细腻”

话音戛然而止。芷嫣瞪大眼睛，看着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突然屈膝跪地。玄色衣袍铺散在青砖地面，宛如一片化不开的夜色。

“不要！”芷嫣猛地弓起身子，手指胡乱抓住他束发的头。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，凉意骤然侵袭裸露的肌肤，随即被更炽热的触感取代。

刺激来得太急太猛，如同惊涛拍岸，她眼前炸开无数金星。又立刻咬住自己手背，生怕惊动隔壁昏睡的母亲。

“别忍着。”东皇太一抬头，唇上水光潋滟，“我想听。”

芷嫣仰头喘息，青丝在砚台上散开，墨香混着情欲的气息在空气中发酵。

当微凉的空气完全包裹身体时，芷嫣才惊觉自己已一丝不挂。东皇太一的目光像火把， 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灼烧得发烫。

“看啊，我就知道嫣儿想要。”东皇太一坏笑道。芷嫣别过脸不敢看，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。

恍惚中，芷嫣恍惚看见东皇太一，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燃烧着危险的火焰。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，雨滴敲打窗棂的声音与隔壁母亲微弱的梦呓交织在一起，芷嫣终于意识到这场“教导”远未结束。她望着逼近的阴影，在紧张与期待中瑟瑟发抖。

随即东皇太一再次掏出他的宝贝“如意游龙柱”道，来嫣儿，继续上次未完的事，我再给你介绍一下它的其他用途。

芷嫣怯生生地坐在东皇太一面前，小手不安地绞着脱落的衣角。寝殿内烛火摇曳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她望着东皇太一手中那根通体赤红、表面布满狰狞纹路的“如意游龙柱”，不由得咽了口唾沫。

“它还有哪些用途？”芷嫣不安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