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竟就直接在客厅里打了起来。
“这段时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,如果你还顾念着兄弟情分,就别提你以前对她做的事!”
有时候他分不清祁星澜到底是故意激他,还是在开玩笑。
可能开出这种玩笑……祁淮宴也觉得不可饶恕。
当年他也在祁家,时厌安竟然就住在他大哥的宅子里,他完全有能力早点救下她!
为什么……
“原来你还念着我们的兄弟情分啊。”
祁星澜只是躲闪,同时说道:“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,怎么可以受一个女人影响,你说是吧。”
“既然我们都很喜欢她,不如……一起上,怎么样?”
祁淮宴更加用力地挥出拳头,却不巧地露了破绽,祁星澜也趁此机会将他拿下。
一招定胜负。
祁星澜温和地笑,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:“淮宴,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比不过我,按照比试,我才是有资格拥有安安的人。”
“你混蛋!我不许你碰她!”
也只有在面对时厌安有关的事情时,祁淮宴才会如此轻易地被找到破绽。
祁星澜叹息摇头:“你看看,你又着急了,急什么呢?你都把人藏起来了,我想碰她,我也找不到人啊。”
他绝对是故意的。
久违的无力感席卷全身,祁淮宴浑身突然泄了力气。
祁星澜见状也放开了他。
“淮宴,你终究是我的弟弟。”祁星澜忽然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想拥有她,就要赢过我,你现在这幅样子,拿什么和我争?”
祁淮宴忽然给了他一拳,这次祁星澜毫无防备。
“我拿什么和你争,不用你操心,你不许对她做任何事,她是我的!”
祁星澜却笑了,尤其在看见他眼底的愤怒时,更是满意。
比以前那个懦弱的祁淮宴可有趣多了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,陈宇来接时厌安。
“祁爷的意思是,他不想让祁星澜发现你的位置,便没亲自来接您。”
祁淮宴不亲自来自然好,可他的行为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?
“你不也是他的人?你过来了,祁星澜也会有所怀疑吧。”
陈宇简单解释:“我最近不在祁家了,祁星澜不会太关注我。”
无所谓了,总算能出去透透气了。
上车后,陈宇直接送她去了拍卖现场。
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,晚来的甚至已经没了座位,等待工作人员搬椅子过来。
祁氏的座位被安排在很前面,是固定坐席,不会被其他人占用。
时厌安在走过去的路上,听到了大家的讨论声。
“听说揭露温家的,是祁家大少爷祁星澜,两家好歹友好多年,这突然整得哪一出?”
“谁知道?听说祁老爷子还帮着温家干了不少坏事,不停擦屁股,说不定祁家两兄弟也没好到哪去。”
“温家招供的人是温家二少爷,没想到如此正直的人背地里竟然干着那么多龌龊事,果然人不可貌相。”
……
温辞风到底参与了多少?他又知情多少?
时厌安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。
他不会打算把重要罪责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吧?
以温辞风的性格,完全做得出来。
很快,她来到了沙发前,祁淮宴却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