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和你坦白了,你又何必被他的话影响?”
祁淮宴却是红着眼:“你喜欢过他,是吗?”
这一句话足足让时厌安愣了十数秒。
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可笑,太可笑了!
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?
她甚至止不住地大笑:“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过他?”
说完,时厌安瞬间反应过来:“就因为你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?”
说着,她竟开始反胃。
“我还不至于分不清你们两个人!祁淮宴,你眼瞎吗?!”
她想挣脱,可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,挣扎无果,只能侧头开始干呕。
太恶心了。
他怎么能说出如此恶心人的话?
就因为她曾经被祁星澜盯上了,被迫关了两年,就活该遭到祁淮宴的质疑?
她有什么错?
“我这张脸,让你这么恶心?”祁淮宴却松开了她,手指擦过自己的下巴:“还是说,看着我,你又想到了他?时厌安,你到底喜欢我什么?”
吐又吐不出来,时厌安感觉大脑一阵眩晕轰鸣,已经不想理他说的鬼话了。
“我犯恶心,和你们的脸没关系,单纯是你说的话恶心。”
她撑着坐起,勾起嘲讽的笑:“我喜欢你什么,我怎么知道?喜欢有理由吗?”
不知道祁淮宴想听什么答案,反正她的话肯定没让他满意。
为什么非得说让他满意的话?
说真话他不信,假话他不爱听,那就说他想听的答案咯。
“你再说一次!”
此刻本不该再刺激他了,再说下去,只会两败俱伤,可不就如了祁星澜的意?
这种事情,光她一个人注意,也没用啊。
时厌安只是轻笑:“我说,我不是非喜欢你不可,你不信我就算了。”
说完,她没忍住又是一阵干呕。
这一反应,该不会是……她昨晚也没着凉啊。
不等她反应,祁淮宴再度将她压下,双手自她的裙摆划入,熟稔撩拨。
动作并不温柔,甚至有意想让她痛。
时厌安想挣扎,大腿处瞬间传来剧痛。
她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住手,你掐疼我了!”
这人下手那么重。
“嗯?你还知道疼啊。”
她似乎感觉到他的指甲嵌入了她的肉中。
疼,接近麻木。
“水性杨花的女人,我还以为你没有心呢!”
接下来的一切,时厌安无法避免。
她力气比不过男人,只能任由他凌虐似地在她身上作乱。
毫无快乐可言。
“现在,还觉得恶心吗?”
粗粝的指腹摩擦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轻轻按压。
可带来的只有牵动到疼痛,早已盖过了胃里的不适。
时厌安感觉胸口堵得慌,呼吸愈发急促,大脑也开始变得昏沉。
“……滚。”
她的体力只能支撑她说出一个字,之后她感觉到一阵虚脱,瞬间昏睡了过去。
在昏迷前,时厌安才反应过来,她从醒来到现在,折腾了那么久,她还没吃早饭!
再次醒来,毫无意外是在医院了。
四周十分安静,时厌安还以为周围没人,便睁开了眼睛。
祁淮宴正坐在床边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。
心中有一瞬闪过恐惧,她下意识想呕吐。
她的确吐了,感觉胃液都快吐出来了。
时厌安低着头,自然没注意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。
“我叫医生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