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个小姑娘眼神有点儿不好,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看,眼珠子整天盯着南楼的小少爷。
三年前,她十八岁那天,在陆时晏的书房外跪了一个晚上,求来了和陆沉的婚约。
除了他们这几个人,没人知道,那夜之后陆时晏大病了一场,然后就出了国。
再回来,已是三年之后。
只是没想到, 这次回来,这小姑娘竟然和陆沉闹起了矛盾,更让人无不可理解的是,陆时晏还把小姑娘狠狠教育了一番。
这简直比天上下钱还让人不敢相信。
难道,他们家的这位爷转性了?
陆时晏哪知道佣人的这些千奇百怪的想法,很快就到了出事的地方。
可那里早无空无一人,只看到陆沉拉着白初雪从屋里出来。
看到陆时晏,陆沉下意识的就挡在白初雪面前,“小叔,江绵绵太过份了,把我和她姐姐都推到了水里……”
话没说完,一记沉闷的耳光就甩到了他脸上。
陆时晏从小就是练过的, 那巴掌极重。
陆沉马上尝到了血腥味,不敢置信的望着陆时晏,“小叔,你为什么打我,明明是江绵绵不对!”
白初雪也小声道:“陆总,真的是江绵绵不对,她还打了我……”
陆时晏冷戾的目光扫了过去,白初雪立马不敢动了,手死死抓着裙摆,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。
她就不明白了,明明陆时晏和陆沉一般高大,但陆沉在陆时晏面前, 却像矮了一个头,仿佛只配被他踩在脚下。
明明陆沉西装笔挺,陆时晏只穿了简单的白衬衣和西色西裤,可陆时晏却像帝王一般,气势压得陆沉头也不敢抬。
江绵绵那个贱人,凭什么能到这种男人的欢心?
仿佛一眼看穿了白初雪的内心,陆时晏的目光如冷酷的冰刀一般从她脸上滑过。
声音也冷得可怕,“你们最好祈祷江绵绵没事!”
只一眼,便叫白初雪背心猛的蹿起一股凉意。
太可怕了,这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。
她自诩见过的男人千千万,可拥有这样眼神,却只有一个。
那眼神中挟裹着的凌厉,叫人一眼就胆寒,就好像这天底下,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小手段。
不仅如此,她还在里面看到了深深的狠厉。
那是叫人胆颤心惊的狠厉。
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心慌。
有些男人的狠是露在外表的,就像地痞流氓,这种成不了什么大事,而有些人的的狠则是藏在骨子里的,狠得不动声色,挥手之间就能满城腥风血雨。
很明显, 陆时晏是后者。
不再敢和陆时晏对视,白初雪慌乱的低下头。
这时,黑色的迈马赫缓缓驶来,流畅的车身在阳光下显得桀骜不驯,像它的主人一样气势迫人。
很快的,司机打开车门,毕恭毕敬的对着陆时晏弯腰,“时爷,已经定位到江小姐的位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