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封淮亲王到登上帝位,你忙的压根见不上皇祖母几次,皇祖母担心老二,皇祖母气我,皇祖母心疼你,皇祖母渐渐缠绵病榻。”
“皇祖母平日里看见老二,皇祖母不是皇祖母让老二,滚回王府,别碍她的眼,就是当老二不存在,看也不看老二。”
“但老三,皇祖母看见你,跟看见宝一样,哪舍得打骂你,更别提当看不见你。”
“看也不想看你,甚至让你滚回王府,说什么别碍她的眼了。”
“老三,老二看见皇祖母宠爱你,父皇惯着你,我喜欢你,老二以为,母后真的偏心你。”
“老二从小到大,为着这些事,都气病多少回,老二气都快气死了。”
“老二怎么会喜欢你,羡慕你,嫉妒你,老二如何不会恨你。”
顾循然摸摸鼻子,“大哥,可是二哥是做糟心事朕是办差,更别提,二哥在封亲王之前。”
“二哥犯错,父皇每次打骂二哥,二哥都把茶盏摔在父皇身上,甚至骂父皇老不死。”
“皇祖母训斥二哥,二哥反驳皇祖母,皇祖母骂二哥,二哥讽刺皇祖母,不过只是自己皇祖母罢了。”
“皇祖母打二哥,二哥骂皇祖母算个什么东西,父皇拿茶盏砸朕,朕也没有,骂父皇老不死,朕更没有朝父皇摔茶盏。”
“皇祖母虽然没有打骂过朕,但皇祖母常常训斥朕。”
“朕从来没有,和二哥一般讽刺过皇祖母,大哥,父皇怎么能不对二哥不冷不热。”
“皇祖母如何,不对二哥爱搭不理,把二哥当做空气。”
顾奕迟冷哼一声,“老二谋反那日,想也不想张嘴就来,也不说近二十年,自己宫里宫外别国做了多少糟心事。”
“老二对父皇,皇祖母的所作所为,父皇还没有把老二削爵囚禁,皇祖母还能对老二爱搭不理。”
“我都觉得难以置信,亏的父皇顾忌多,亏的父皇只有三个儿子,父皇只能忍耐老二。”
“老三,以我对老二的了解,老二远还没有对我不尊敬到。”
“当着别国皇子太子皇帝的面骂本王蠢货,更别提打我了。”
顾循然笑一笑,“是啊,皇祖母和父皇也是没法子,只能忍耐二哥,大哥,二哥去了熙国,身边也没有贴身宫人。”
“你说沉香,对朕胆大妄为,朕把沉香送去熙国,朕求求二哥。”
“朕求二哥把沉香,收作贴身奴婢,朕把沉香对朕所做所为告诉二哥。”
“求二哥帮朕调教条件沉香,大哥,你说朕求二哥此事,二哥会不会不收沉香,二哥会不会不答应朕。”
顾奕迟想也不想,“老三,老二恨你是一回事,你求老二又是另外一回事,你近二十年。”
“就求了老二一次,还是为贱丫头,老二巴不得你求他。”
“老三,老二从宗人府出来,我去见过老二两三次,以我对老二的了解。”
“我觉得,老二后悔当初想杀父皇,至于老二和叙白。”
“楚宴说的他无所顾忌,无非是老二口是心非,在叙白面前逞能罢了。”
“叙白把匕首给老二,父皇把匕首握在老二手里,老二都装模作样,难道不是口是心非么,莫非不是在逞能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