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人愚昧无知,叙白,让天下人误以为,你顾念兄弟之情。”
“顾老三,但叙白兄弟们,做的并没有封叙文那般过分,所以留他们一命也无妨。”
“但熙国臣民,不止不会骂叙白留他们性命,熙国臣民甚至,会夸叙白顾念兄弟之情,笼络住了人心,这就是第二雕。”
“顾老三,我就是大概猜了一下,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。”
“如果有不对的你和我说,我才能明白,下次我一定思虑周全再说出来。”
顾循然搂住楚宴脖子,“大哥,叙白,楚宴猜的几乎是分毫不差,唯有一点就是楚宴多说了一计,雕虫小计。”
“别的可全部说的毫无一丝错处,而且没有一点漏洞。”
封叙白夸赞道,“楚宴我竟然从不知道,你的心思,居然这么多。”
“你的心机,也够深,只是循然,我有一处不明白,这虽然筹到了银子。”
“可这些只是杯水车薪,根本抵不了大用,充盈不了国库,我们还得筹银子,可该如何筹,才能充盈国库。”
顾循然摸摸鼻子,“叙白,为何要充盈国库,而且,即便要充盈国库,也不是现在的事。”
“充盈国库,是登上帝位,彻底解决熙国内忧外患,才能想充盈国库的事,到那时再充按刚刚说的法子。”
“或者再想别的法子,更好更多充筹银的法子,充盈熙国国库也不迟,叙白,现在只需要。”
“现在熙国国库里的银子,可以彻底解决熙国而今的内忧外患就行。”
楚宴点头,“叙白,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充盈国库和这是一个道理,充盈国库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“要不然,不止不会事半功倍,之前所有的努力还会白费,所以要慢慢来。”
顾奕迟笑着道,“叙白,熙皇把你太子之位权势架空多年,熙皇从未教过你任何东西。”
“况且,熙皇从未差遣你做过任何差事,你不知道,你不懂,也很正常。”
“楚宴是从小父皇教导老三,教导本王,楚宴也跟着老三一起听父皇教导。”
“再加上,老三回京封淮亲王,到登上帝位, 老三硬生生把楚宴一个武将差遣成了又是文臣又是武将。”
“甚至连父皇,都常常差遣楚宴做差事,甚至,五部差事,楚宴全都做过,楚宴才知道 楚宴才懂得多。”
顾循然摸摸鼻子,“叙白,至于银子该如何筹,你兄弟们血,已经已经被吸干了。”
“再加上,叙白,现在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充盈国库,大哥楚宴,叙白,我们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。”
“一,培养朝中能帮叙白你做事的满朝文武,二,能带兵打仗能融会贯通的文臣武将都需要。”
“三,叙白你要彻底解决,熙国内忧外患,只靠叙白你顾念兄弟,笼络人心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,我们还需要第稳定人心。”
“四,熙国现在只剩下一个空架子,为什么,因为朝中一无三朝元老,因为战场无可用将领。”
“叙白,国难当头,我们要分的清主次,我们要分的清立场。”
“我们要分的清,哪一个才是最重要的,我们要分的清哪一个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“叙白也许有人说,银子很重要,没有银子万万不能。”
“可是他们和你设身处地不一样,而且,叙白,你也要知道,银子绝不是万能的。”
“叙白,毕竟,熙国王朝都亡了,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,这熙国王朝都亡了,国库怎么还会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