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宴掐住顾循然脖子,“你又是随口一说,你随口说出来的东西,我听都没听说过一星半点,更别说想了。”
“顾老三你怎么什么都能随口说出来,说的还那么好,可我别说随口说,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。”
“明明从小都在一起在尚书房读书,明明都是一个师傅。”
“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,我什么不知道,为什么你什么都懂,我什么都不懂。”
顾循然掰开他的手,“你想多了师傅从未教过这些,朕就是被二哥算计的多了才学会的,才懂得,这不很正常么。”
顾奕迟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循然,“老三,你被老二算计算计,你就学会这么多心思,你就懂这么多,老二要知道。”
“老二气都气死了,毕竟老二算计你,老二设计我,老二自己狗屁不会,屁也不懂,差事会做但做不好。”
“叙白,楚宴,老三这弑父计划,就只有吃假死药不容易吃,别的都很完美这你看还有冤种。”
“只不过是被蒙在鼓里的冤种,况且老三,叙白不管如何这当上皇帝啊,要不熙皇被儿子气死。”
“要不熙皇被刺客杀死,这也太能耐了我还没有见过这种弑父,什么都不用承担。”
“赢了登上帝位输了有人背锅,反正和叙白没有任何关系,这怎么想出来的。”
“楚宴叙白,老三而第一个计划其实说的有道理,不过就是要背不忠不孝的骂名。”
“但叙白,你都是皇帝了为什么不能背,老三告诉我和叙白楚宴,熙国形势如何分析出来的,弑父计划如何想出来的。”
顾循然疑惑道,“大哥叙白楚宴,弑父计划为什么要想,第一个,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但又最冒险。”
“第二个,那想一个不冒险的就行呀,至于熙国形势,难道不是猜的么,大哥楚宴叙白你们看啊。”
“熙皇只知道宠爱封叙文他坏透了烂臭了熙皇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还有叙白,他明明比封叙文优秀,可满朝文武劝谏他重视叙白。”
“他不听而熙国子民对封叙文怨声载道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皇帝推翻不了王朝但满朝文武和熙国子民能。”
“一旦满朝文武对熙皇不服,一旦熙国子民对熙皇埋怨,那臣民忍无可忍就会推翻王朝,到那时大厦将倾。”
“大哥,朕觉得应该推熙皇下去,要不然,以熙国如今这种形势怎么能行。”
“熙皇退位,熙国需要一个铁腕皇帝治理朝堂稳住朝堂,然而,对熙国子民要以柔克刚。”
“不能使用强硬手腕,因为满朝文武他们是臣就得要一位铁腕皇帝,要不然吏治败坏。”
“他们都以权谋私去了谁给叙白干活,而熙国子民可不是给叙白干活的。”
“他们是要叙白关心他们,生活过的好不好,他们的民间疾苦,但这些熙皇做不到。”
“叙白可以做到铁腕皇帝,叙白朕知道你做不到关心民间疾苦。”
“可叙白这又有何关系,登上皇位有几个能真正做到关心百姓疾苦。”
“况且事事都需要皇帝做,那还不累死了,只需要铁腕皇帝就行。”
“叙白,上位者手段强硬,下位者谁敢不听你号令,皇帝是坐在京城。”
“不是住在民间,叙白朕觉得,关心百姓生活也不一定要皇帝亲自关心,大哥叙白楚宴朕说的可对。”
顾奕迟睁大眼睛,“老三怎么想出来的,我都不知道,你说的这我倒听过但连起来没有。”
“告诉我怎么想的,想了多久,三五个月还是一年半载亦或者更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