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后，秦淮如拼命漱口，心底满是嫌弃，不禁想到了8年前的那一晚，张平安虽然把她当畜生，但是也没那么恶心啊。

漱口后，秦淮如满脸期待的看向李怀德，说道，“李厂长，您真棒……”

哈哈哈……

李怀德笑了笑，说道，“小秦啊，你很不错啊。”

“那工位的事情？”秦淮如期待的问道。

李怀德从抽屉里掏出十块钱和几张全国粮票，说道，“小秦啊，工位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拿到的，你先回去等消息，一旦有了消息，我保证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
秦淮如略有失望，还以为李怀德当场就能给办了呢，不过没有拒绝，也是有希望的。

“那李厂长您可要多上点心啊。”秦淮如妩媚的说道，“一旦事成，我保证让您满意。”

李怀德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就凭你这句话，我一定上心。”

秦淮如带着喜悦的心情离开了办公室。

李怀德却往椅子上一躺，回味无穷啊。

“真不愧是轧钢厂的俏寡妇，不过野心确实大，就帮我一次，就想让我给她那劳改犯的儿子要一个工号，真是可笑，你慢慢等吧。”

李怀德不屑的说道。

给她十块钱和几张粮票，也算是对得起她了。

……

时间就这么一天天流逝，秦淮如和棒梗越来越着急。

街道办已经来催几次了，如果再不主动报名下乡，那就只能让街道办帮忙报名，到时候分配到哪里全靠运气。

转眼就是小半年时间，秦淮如每次去找李怀德就得跪下，李怀德求人办事得让人跪下，可是每次事后他都会来一句，工位不好弄，需要时间。

连续去了十几次后，秦淮如算是看出来了，这李怀德是给她画饼。

这也是李怀德难得画饼不办事的，秦淮如算是倒霉透顶了。

转眼到了年底。

秦淮如怒火中烧，愤怒的将李怀德堵在办公室，大声说道，“李怀德，你是不是在耍我？你给我个准话，到底能不能办这事，我儿子马上就要下乡了，街道办下了最后通牒，年前不去下乡，过完年就把他送去大西北，我儿子过完年也才17岁啊，去那么远的地方，不是要他命吗？”

李怀德叹道，“淮茹啊，不是我不给办，现在工位”缺到难以想象，一旦出现工位，那些大领导抢着要，我抢不过啊，为了你家棒梗，我不知道和多少领导求了多少次，赔了多少次酒，没想到你不领情也就罢了，还冤枉我……“

秦淮如顿时语塞，她哪里懂这个道道啊。

李怀德接着说道，“小秦，我对你也不薄吧，每次时候不得给你十块钱外加几张票？那可是学徒工半个月的工资啊。”

秦淮如愤怒说道，“你把我当什么了？叫花鸡么？”

李怀德笑了笑说道，：“瞧你这话说的，我怎么能把你当叫花鸡呢，在我心里，你可是咱们轧钢厂最俏的寡妇啊，真若是叫花鸡，一次最多也就价值2块钱，对不对？”

秦淮如深吸一口气，虽然很愤怒，但是不敢撒泼，否则没有任何证据，自己容易被开除，而且有了证据，也是两败俱伤，还不如一次拿十块钱和几张粮票来的实在。

最后，秦淮如也不得不妥协，悻悻离去。

回到四合院，秦淮如一脸惭愧，看着棒梗说道，“棒梗啊，是妈没本事，李怀德那个畜生不办事，戏耍我玩呢，根本不给你弄工位，与其去大西北，不如你主动报名，还能选个好地方。”

棒梗顿时破防了，之前秦淮如再三保证给他要个工号，可是到了最紧要的关头，她反而说没戏了，这不是耍他玩么。

“你真是没用，废物……这么多年了，还是一级工，现在要个工作，几个月了，还是没有半点踪影……你把你的工号让给我，我不去下乡，那是我爸爸的工号，必须是我们老贾家的，奶奶，你说是不是？”棒梗着急的说道。

贾张氏认真点了点头，说道，“秦淮如，这工号你也该让给棒梗了，这是东旭的工号，肯定是要传给儿子的，只要把工号让给棒梗，你再去找领导弄个临时工，咱们家就是双职工了，以后不用再看易中海的脸色了，他只想让我干坏事，他从中捞好处，我可不傻。”

秦淮如现在是真不想把工号让出去，而且棒梗坐过牢，把他送进去十分困难。

但是棒梗为了不去下乡，歇斯底里的喊道，“你不把工号还给我，我以后绝不给你养老！我还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为了……”

啪！

秦淮如恼羞成怒，一巴掌抽在棒梗的脸上。

棒梗眼珠子都冒火了，死死盯着秦淮如。

秦淮如无奈，说道，“行，明天我问问让你替岗还需要什么手续，我一定让你进厂。”

棒梗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……

第二天，秦淮如直接找上李怀德。

“李厂长，我现在也不要你的工位了，我的工位让给棒梗，这总可以了吧，你帮我办了。”秦淮如咬牙说道。

李怀德皱眉说道，“你儿子的成份做不了工人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
“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？”秦淮如不高兴的说道，“要你工位不行，让你帮我儿子替岗都办不到，是不是一开始你就在耍我？”

“怎么会呢，不过这事你最好想清楚，一旦有人举报你儿子成分是黑五类，你可别怪我保不住他，到时候你家的工作就彻底没了。”李怀德提醒道。

秦淮如心一沉，四合院那帮禽兽没事就举报，从轧钢厂到四合院，万一真被举报了，贾家就只能全部下乡等死了。

“让我回去考虑考虑……”秦淮如忧心忡忡，失魂落魄的返回四合院。

贾张氏和棒梗一看到秦淮如回来，立刻问道，“怎么样？什么时候可以替岗？”

秦淮如看着二人的神情，叹一口气说道，“那边说了，棒梗坐过牢，不适合当工人，如果非要替岗，一旦被人举报，咱们家的工作岗位就要没了，我现在尊重你们两个人的意见，一旦工作被搞没了，咱们家就只能下乡等死了，但是棒梗要是下乡，我还可以每个月给他邮寄五块钱再加上一些全国粮票，再加上他自己挣的公分，那日子比普通人强的太多，现在就看你们自己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