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平安躲在暗处看着于海棠的骚操作,暗道,“这娘们的手段不比秦淮如差啊,如果她嫁进来,这院子就热闹了。”
阎家不是对手,不仅仅战斗力跟不上,道理也跟不上,只能灰溜溜的跑了。
剩下的就是两男求一女的戏码了,都想邀请于海棠去吃饭。
今天何雨水也回来了,她俩是同学,于海棠是聪明人,知道何雨水和张平安是口头上的兄妹关系,自然选择傻柱这边。
“何主任,听说您的小炒是咱们轧钢厂第一流的,我和雨水妹妹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机会尝尝啊?”于海棠微笑问道。
不敢去招惹张平安,招惹一下傻柱还是没问题的。
于海棠一切向前看,谁对她有利,她就缠着谁,本来是可和杨怀民侄子搞在一起的,但是杨怀民因为得罪张平安,被撸到车间主任位置,自然没什么利用价值了。
傻柱大喜,连忙说道,:“我的荣幸,今晚饭就交给我吧。”
许大茂哪里肯放弃啊,连忙拍着胸口说道,“厨艺交给傻柱,这菜就交给我,我来办……”
“滚滚滚,什么事情都有你,我买不起那点菜还是怎么滴?”傻柱不想被许大茂那家伙破坏晚宴,立刻拒绝了。
何雨水虽然有点恨傻柱,但是还是希望他早点结婚稳定下来,给老何家生个一儿半女的,也算对得起老何家祖宗了。
傻柱还想邀请张平安过来一起吃,不过被张平安拒绝了,除夕夜,肯定要和岳母老婆孩子一起吃啊。
晚宴,何雨水有意识的为傻柱打打配合,于海棠倒是心动了。
傻柱说起来也不丑,就是显老了,于海棠现在23岁,比何雨水大两岁,傻柱现在29周岁,虚三十,差距并不是太大。
但是现在有个拦路虎,那就是聋老太太住在后院,跟着傻柱住在一起,那晚上办事的时候都不方便。
何雨水沉默许久,说道,“傻柱,聋老太太的房子是我的,明天开始,马家伯父伯母住后院,你和聋老太太去轧钢厂申请租房吧,至于钱,我补贴给你,这是我替我爸补贴给你的,只要你和海棠好好过日子就行。”
于海棠却不想离开院子,毕竟和张平安靠的近,以后求点什么事情也方便。
“雨水,我想和你住一个院子,你看这样行不行,让聋老太太住前院一间耳房,我和柱子哥照顾,马华爸妈住一间耳房也就够了,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。”于海棠笑着说道。
何雨水沉默了,这房子关系很复杂。
马华现在住的可是张平安的私房,原本是拿私房和马华两间耳房换着住的,现在张平安愿意把两间耳房给马华父母住,那是对马华这个徒弟的照顾,可是把聋老太太安排到耳房里,肯定要经过张平安的同意。
“这事需要和平安哥说清楚,他同意就行,不同意你们也不能去胡闹。”何雨水提醒道,“另外你们最好租两间属于自己的房子,以后也方便不是?”
何雨水并不想把房子让给傻柱,毕竟原本何家的三间屋现在是张平安的,她家迟早要搬到后罩房去。
“那就谢谢雨水了,我年纪也摆在这里了,倒是想早点结婚,搞定房子,咱们说不定可以一起摆宴席。”于海棠故作和何雨水是亲人一样,那态度别提多亲昵了。
何雨水笑了笑,知道于海棠在想什么,但是也明白于海棠的骚操作绝对达不到目的,张平安是什么人,如果真喜欢乱来的话,自己这模样早就被摘了,哪里轮得到于海棠啊。
这顿饭吃的还算愉快。
何雨水送走傻柱和于海棠,心底一阵酸楚,恨傻柱,但是又不想何家绝户,她可以不认傻柱,但是想要一个何家的侄子,不然何必委曲求全。
何雨水来到前院,发现张平安并没有回来,外面的寒风刺骨,她等了半个小时,估计张平安今晚上是不会回来了,便打算年后再说。
……
此刻,张平安和陆秀宁娄小娥,陆母和陆建华都在军区大院,就等到9点半的时候开车去火车站接人了。
张平安给陆秀宁准备了一件纯兔毛和貂毛打造的披风,百分百挡风,哪怕外面零下三十度,这衣服也能挡住寒风。
配套的还有帽子,一双兔毛鞋,一副兔毛手套。
陆秀宁被装扮成了瓷娃娃,就露一双眼睛在外,还带着一个眼镜,寒风都吹不到眼睛。
陆母笑着说道,“谁敢说这不是一只小狐狸啊。”
陆秀宁羞涩的笑道,“平安哥怕我冷啊,其实我也没那么冷,现在心底暖洋洋的,甚至有点热。”
张平安笑道,“等候在火车站还要等一会呢,那里的温度可不比在院子里。”
看了一眼时间,娄小娥说道,“两位就别秀恩爱了,还有十分钟就到九点半,还是提前去的好,万一伯父早到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行,那我们出发,小安,你带上枪跟着去。”陆母提醒道。
随后,三人开车赶往火车站。
现在外面已经没人了,火车站的人也极其稀少,太冷了,再加上今天是除夕,谁乐意在外面跑啊。
到达火车站的时候也才940,火车到站的时间是十点,还剩下20分钟。
陆秀宁高兴的一直伸着头看向远方,已经五年多没看到老父亲了。
张平安站的笔直,一身迎着寒风,他的身体素质太好了,压根不在乎这点寒风。
外面,小雪在飘着,张平安心里也是忐忑的,毕竟是第一次见岳父啊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,安女兵也有点冷的受不了了,手脚都快麻木了。
张平安立刻把自己的手套递给了她。
“领导,不用,我可以的。”安女兵坚定说道。
张平安微笑道,“和我客气什么,我也是老百姓,不必拘谨,车子里有个军大衣,你拿来披着,你要是冻僵了,等会遇到危险,指望我拿枪和人拼命么?”
安女兵顿时觉得有道理,也不再客气,带上手套,披上军大衣,顿时暖和了许多。
嗡……
火车前进的速度在快速减慢,刹车声让人头皮发麻,一辆火车缓缓停靠下来。
上面下来的全都是军人,要么是探亲,要么是转业/退伍等。
一个五十岁模样的中年男人身穿军装,在六个警卫的保护下走下火车。
陆秀宁立刻挥手示意道,“爸爸,我是秀宁……”
说着,陆秀宁拉着张平安便小跑过去,速度不快,不至于让警卫掏出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