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城内李牧亲自率军守卫东南角城墙。石勒军的攻势越来越猛,城墙缺口也越来越大。李牧身先士卒,浴血奋战,激励着将士们坚守阵地。
“将军!”李存信满脸血污,冲到李牧身边,“弹药已所剩无几,再这样下去,恐怕守不了多久!”
李牧擦去脸上的汗水与血迹,声音嘶哑却坚定:“死战到底!只要岳将军赶到,我们就还有希望!”
正说间,一阵欢呼声从北门方向传来。片刻后,一名传令兵飞奔而至:“将军!岳家军已破敌军封锁,正从北门入城!”
李牧精神一振:“太好了!速传岳将军,请他火速支援东南角!”
岳飞身披重甲,手持长枪,如同天神下凡般冲入战场。他麾下铁骑所向披靡,眨眼间便杀开一条血路,直插东南角城墙。
“李将军!”岳飞大声呼喊,“岳某来迟,请恕罪!”
李牧握住岳飞的手,感激道:“岳将军来得正是时候!城外敌情如何?”
岳飞面色凝重:“石勒主力集中攻城,但其粮草营已被火焚。诸葛军师的奇袭大获成功,敌军已乱了阵脚!”
李牧精神大振:“好!我们当乘胜追击,彻底击溃石勒!”
城外,石勒大营一片混乱。粮草被焚,后勤补给线被切断,前线士兵士气大受打击。石勒脸色阴沉如水,不得不下令暂停攻城,转而应对诸葛亮的奇袭。
然而,就在石勒军后退整顿之际,汜水关城门大开,李牧、岳飞亲率精锐杀出,直取石勒大营。一时间,形势急转直下,石勒军腹背受敌,节节败退。
石勒见大势已去,只得下令撤军。他望着远处的汜水关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李牧,诸葛亮,今日之耻,他日必报!”
天亮时分,战斗终于结束。石勒军撤退十里之外,暂时偃旗息鼓。汜水关内外,到处是战斗的痕迹和伤亡的将士。
议事厅内,李牧、岳飞、李克用、李茂贞聚首,等待着诸葛亮归来。
“军师此计甚妙!”岳飞赞叹道,“声东击西,出奇制胜,石勒纵有万千计谋,也难逃败局!”
李牧点头赞同,却仍有担忧:“只是不知军师现在如何,为何还未归来?”
话音刚落,大厅外传来一阵骚动。众人望去,只见诸葛亮满身尘土,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。
“军师!”李牧大喜,快步迎上前去。
诸葛亮面色疲惫却带着笑意:“多亏主公指挥有方,岳将军勇冠三军,才能取得如此大胜。”
众人欢声雀跃,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。然而,诸葛亮的笑容下,却藏着一丝忧虑。
晚间,李牧独自来到诸葛亮的住处。“军师,石勒虽败,却未被彻底击垮。他必定会卷土重来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诸葛亮望着窗外星空,轻叹道:“主公所言极是。石勒此人卧薪尝胆,此次失败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危险。不过,我在其大营中发现了一封密信。”
他从袖中取出一封沾染着血迹的竹简,递给李牧:“石勒联合了刘聪,准备再次来犯。更可怕的是,刘聪已经开始对他不满,计划亲自率领大军征讨我们。”
李牧接过竹简,仔细阅读。其中内容让他面色大变:“这…若刘聪亲自领兵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诸葛亮目光如炬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刘聪虽强,却也有弱点。主公放心,我已有应对之策。”
他指着北方,声音沉稳而坚定:“刘聪若敢来犯,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!”
“哦?”李牧眼中闪过好奇,“军师已有妙计?”
诸葛亮微微一笑,却没有立即回答。他望向远方,眼神深邃:“主公,我们第一步要做的是…召集天下义士,共同抵抗北方的威胁。而这,才仅仅是开始。”
城外,一轮血月缓缓升起,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。石勒虽退,刘聪却将至,北方的危机远未结束,真正的决战,才刚刚拉开序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