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祁延彻,祝二位金婚快乐。”
祁延彻上前祝福,江伯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:
“阿彻呀!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在祁家老宅,你爷爷在张罗你出国的事情。”
“是,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“嗯,你爷爷能把锦烨交给你,可见是对你非常放心的,我们这些个老骨头都退下来了,现在的这些新事物,还得你们年轻人上。”
“万变不离其宗,依然还要向您学习。”
两个人寒暄了两句,之后江伯年话锋一转,重点落在了这枚胸针上。
“你这胸针挺特别的,不像是市面上的款式,有年头了吧?”
祁延彻听他这么问,瞬间意会了下车之前,付宁非要给他戴上的用意。
“确实是有些年头了,我在一位搞收藏的朋友那里见到的,觉得比较有缘分,央求了他很久,他才忍痛割爱。”
付宁听着他编瞎话,心里忍不住给他点了个赞。
肖美玲听了这话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怎么就有缘分了?看着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。”
祁延彻脸上的线条平缓不少,嘴角甚至还噙了淡淡的笑意。
“见它的第一眼,就让我想起了一位姑娘。初见她的时候正好是在秋天,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户,在她脸上投影了一片枫叶的影子,被风一吹,所有的残影仿佛都落入了她的眼底,留下的只有她如秋日般清净的眼神,只看一眼,便惊为天人。”
付宁听着他的每一句措辞,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幕唯美的画面。
这是他临场发挥编的故事吗?什么天赋型选手……
肖美玲的眼里满是兴趣,脸上的笑容也暧昧起来。
“只看一眼就念念不忘,那祁总现在抱得美人归了吗?”
“世间美好之物万千,不可能尽归一人,纵是我心赤诚,终究也得等她一句‘她愿意’,强人所难,非君子所为。”
这算不算是表白?
不同于他平日里冷峻漠然的态度,他竟然说的这么有真情实感。
编的故事也可以这么动听吗?
还是说,真的有那么一个姑娘,是那个麦琪……
付宁抬眼看着他的侧脸,心口隐隐有些发堵。
周围的吃瓜群众里窸窸窣窣探讨着什么,她一句都听不清,但是肖美玲的笑声,她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哎呦,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难得啊,那我就祝你得偿所愿了。”
“承您吉言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