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海:“她可是你姐姐的好友!”
“就算她是我的亲姐姐,我一样要你把她离了!”小韩吼。
“你心好毒!”余海吼。
小韩:“无毒不成女强人!”
余海:“你是女强人?”
“在这方面应该算是!”
“天,不要脸的无赖!”余海笑仰望天花板笑,一种鄙视的大笑。
然后,小韩看到的是余海破门而出。
三新公司里,余海把自己封闭在办公室里。
看看余海那副神态,都知道他心事很重,上司心情不好总是一头装睡的猛兽,这一点大家都明白,往往这种情况下多半是被吼骂,好多工作人员不敢走进去,干脆把那些需要他签字的表格带会自己的办公室,反正也没什么急要的。
到了今天,余海不得不重新审视小韩;重新考虑自己,口口声声有了张黎不能娶小韩,这种情况下恐怕改变看法比遵守诺言更重要,一旦小韩把事情闹大了,风流而掩藏得不外露的老板,考虑到形象问题,恐怕也就伪君子说大雅之话地宣布把自己这副总休了,来深市目的是打拼,打拼的目的是让自己成为掌握社会财富的人,现在才只是这么一个帮人打理生意的人,距离创业恐怕还有京九铁路的路程远,丢了副总没平台,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,从零开始是多么艰难的事!
然而,删除去张黎,粘贴上小韩,那个陈艾园怎么放置?小韩还没张黎心胸一半宽,至少张黎不敢对陈艾园动手脚,而小韩却动起了能杀死人的刀!即便陈艾园不是哭破嘴叫喊嫁你的那种人,只是需要给她一个男人的感受就ok,恨的是小韩容忍不了这种不伦不类的生活方式。
思考只是思考,绝对解决不了问题,余海走出办公室。
余海要去找陈艾园商量。
车子开进深南大道。
最终停在深市报业大厦附近。
在一片绿地上,余海和陈艾园漫步。
陈艾园明显感觉出今天余海有沉重的心事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说话怪怪的。”陈艾园说。
“我被要挟了。”余海够直爽,没一点绕山绕水。
“什么?”陈艾园吃惊。
“小韩威胁要我娶她!”
陈艾园:“威胁你娶她?你答应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还没有,如果她进一步进攻你就被俘虏了?你在这种回答,给人的暗示是如果没办法就只好将就了。我问你,如果我也是这样威胁你,你一样娶我吗?”陈艾园冰冷地说。
余海:“我想,这对你的影响不太大,因为我和你之间不是非结婚不可,最可怕只是我而已,我的确不想跟她结婚。”
“那你把这事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?”陈艾园说。
“是啊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?”余海叹气说:“哎,我怎么就没办法对付这么一个女孩呢?我发现我变得窝囊了。”
陈艾园:“这小韩得了尺进不了丈的,我会有办法把她驱逐!我知道,今天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,你是要我协助你驱逐她,她跟你在一起比张黎跟你在一起更对我不利,最起码,张黎的性格还不能够对我的存在采取消灭的办法,而小韩就是一个侩子手,杀人不眨眼!”
“所以,我今天就跟你说,你要求调动来三新一事暂时搁置一边,你想,在这种情况下你来了,她就更加激进,疯狂的人绝对无法做出理智的事情来,对吧?”
至于调动工作这一点,陈艾园早已打消了念头,虽然口头上说不怕小韩,但心里还是惧怕小韩的,小韩那种半男半女性格,做起事情来还够吓人,即便余海一辈子不娶小韩,小韩心中认可的丈夫,自己会百分之百去抵制外来侵略者,哪怕山高水深,哪怕男死女残,胜利是最伟大,是最光荣!
“我的工作调动我可以不谈了,但你一定要想出办法甩掉她啊。”陈艾园说。
很久后,余海看看陈艾园说:“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窝囊,也就是说我被迫接纳了小韩,你将怎样看待这事?”
陈艾园想不到余海会是这样的男人,惊疑的目光盯在余海的身上:“原来你就是这样一个懦夫!”
余海痛苦地说:“我感觉有点是这样,但我会努力改变自己,使自己变得更坚强更勇敢!”
“我就要你这种态度!”
说完这句话陈艾园走了,没有做出告别的招呼。
自从在公园里被张黎“捉奸”后,余海就没有机会去找陈艾铃当面谈谈,电话上的只言片语绝对无法阐述事情的来龙去脉。陈艾园走了,余海也就把车开去塘厦。
陈艾铃对余海的到来表示欢迎,因为余海的突然闯入,正是她刚与钟先明结束电话聊天,而这个电话恰好是从美国打来,绝对没有假,电话显示的区号证明不是中国!
事实上陈艾铃对于被张黎逮个正着,根本就不放在心上,她相信张黎不会傻到让钟先明知道了自己的男人余海被送断头台,在这个世界上强人总是强人,强人要除掉眼中丁,呼一声千军万马,嘴一歪当即一颗人头落地。虽然钟先明不是黑帮出道,但往往黑帮就需要这种人供养,这些人虽然是恶毒了一点,但绝对讲义气,拿谁的钱就帮谁干事,而且十分利落!进一步分析,虽然陈艾园只是一个二奶,而且排名起来不知轮到第几位,一个二奶,对于一个有钱人来说可有可无,今天丢了一个,明天补上一个就ok,但象陈艾园这样角色,毕竟是挂着“钟先明的女人”这称号出入于珠三角活动,自己的女人被人嫖是件面子的事,他可以狠狠毒打她一顿消消气,但在处理偷吃肉的谗猫上绝对是偷偷杀死!
“那天我真的对不起你,我没想到张黎会出现在那。”余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