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样吗宝贝?”
给余海一个吻,陈艾园开始进入睡梦。
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,余海和陈艾园走出家门,在小区里肩并肩行走。
没人知道他们是地下情人,邻居们只认为这是一对恩爱的情侣,有些上了年龄,却仍停留在男孩子女孩子称谓的男女投来羡慕的目光,陈艾园没半点掩饰,光明正大地把自己这一行为晒光,让邻居们知道自己有的是男人!
“我想来你们公司上班。”陈艾园冷不防一句。
余海吃惊:“怎么回事?”
陈艾园:“因为我想经常性地与你在一起,包括工作时间……”
“还包括吃饭、睡觉,最终与我组为一个家庭?”余海把陈艾远堵住着问。
“放心,我不会得尺进仗。怎么?不敢把我放进你公司里?”
余海:“你怎么会这样呢?如果让你来我们公司,这不等于你与张黎面对面较劲吗?因为她始终会来我们公司的,那时的你们两人,不就成为整天吵架的骂街婆?”
陈艾园:“你直接说明白,你自己是没有能力给我一个位置,还是真的怕我和张黎吵嘴?”
余海:“你应该相信,作为副总的我,安排一个位置是多么容易,但你更应该相信,你最不适宜来我们公司上班!”
余海向车房走去,把车开出来。
余海乐意把陈艾园送去上班,天底下的男人,再怎么忙碌,再怎么懒臃,要送女人总会舍己,总会干劲十足。
当余海把车停在陈艾园上班的公司门口时,一辆出租车也同时停下。
走下来的人令余海打寒战,只是这家伙面不改色。
陈艾园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,从容地走上去,把手伸向张黎:“你好,余夫人,谢谢你家余海帮忙,若不是半路遇到他,也许我要迟到了。”
张黎本想生一个足以毁灭感情的气,但听了陈艾园的话,怕是自己误会也就不敢乱来,一头雾水地吞吞吐吐说:“你是,你是……”
“我叫陈艾园,我们公司是余先生的客户,所以我就成为了余先生的朋友,不介意吧?”
“不,不介意,我是来找余海,我家里有点事。”张黎倒显得自己对不起人家。
“不好意思,我进去了,失陪了,拜拜。”
陈艾园往公司大门走进。
望着陈艾园的背影,张黎总感觉一肚子火气。
余海准备开车:“要不要我送你去上班啊?”
张黎终于开口骂:“送外面的女人,不请你就自己要求去;送家里的老婆,你就显得多余了?你以为我刚才什么都看不出?!”
余海故意把喇叭按响:“哎呀,快上车啦,要不就迟到了,有什么话先上车再说好吗?”
张黎无奈,只好瞪着牛眼睛走进车里。
车在市干道上奔驰,张黎在不断地唠叨。
“你说,到底你昨晚去哪?你为什么今早送一个女人去上班?这一连串问题你怎么解释?”
余海:“你不会是健忘吧?我昨晚不是说要去看望病人吗?”
张黎:“你不要回避后面一个问题!”
“我没有回避你的提问!告诉你,在去公司上班的路上遇到了陈艾园,人家招手搭车,不可能拒绝吧?做生意的人,是没有理由拒绝客户的,因为她是公司的上帝,诚然是我的朋友,我不敢得罪这样的人,也许她没有呼风唤雨的本领,但她却是关系我们公司的存亡,你也是做业务的,应该清楚任何一个客户都不能忽视!”
“让我看到这样的场面,在这样的时候,我想,你唯一做到的是这样的回答!”张黎吼。
“那你还要我怎样回答?”
张黎:“老老实实地交代,这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!”
余海一个急上刹车,把车停下。
“你少点在车上吵架好吗?你要不要交通安全了?”
张黎似乎疯狂:“连婚姻都不安全,家庭都不安静了,还要什么交通安全?你不开,我来开,真出车祸了,死了也是解决感情纠葛的最佳方法!”
“喂,你怎么了,大清早别乱开口说不吉利的话啊!”
“你怕死?你有这多留恋这世界,你怕失去那些女人?我来开!“张黎强蛮地要换坐正驾位。
余海一推手,把张黎推回原座:“你疯了!你冷静点好不好?求你。”
张黎突然失声哭泣:“余海,别演戏了,你以为我没有抓到现场的你和她,就不知道你跟她有染?你知道我从什么地方追踪你到她们的公司门口?余海,是我看错了人,让自己跟着这么一个你结婚,我后悔来深市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你,我恨自己草率地跟你结婚,等到对婚姻完全认识的时候,已经没有后悔药可救……”
张黎的哭,余海算是有点回心转意,低着头检讨:“是我对不起你,昨天晚上我不应该出去,把你冷放家里。我说了,这辈子我会好好爱着你。”用手给张黎擦去眼泪。
“你用这样的语言,把我象小孩一样哄骗了一遍又一遍,你还会说多少次这样的话语呢,余海?”
“哎呀,别这样哭哭啼啼了,都快到上班时间了,我得快点把你送到你们公司,走!”余海把车飞快地向前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