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风领教过她的张狂,也曾亲眼看着她被蛟蟒重伤,如今再见佳人,他的心再生不出一丝怨恨!
商无忧慵懒的托着腮,轻声笑道:“五皇子今日来的不巧,盼儿不在、本宫可画不好您的那副‘娥眉’!”
夏如风撇了撇嘴,“当日是如风无礼在先,长公主已经教训过了,您实在无需揪着此事不放……”
呦,这孩子今日是开窍了?!
商无忧勾了勾唇,轻声道:“五皇子来见本宫究竟所为何事?”
“我皇兄因祭礼刺杀一事被皇帝投入天牢,长公主能不能帮帮他?”
闻言商无忧无声轻笑,“北狄皇子派人刺杀父皇,你叫本宫为他求情,岂非陷本宫于不义?”
“刺杀皇帝的人不是我皇兄派的。”
夏如风说着抬起头,一双眼直直望如那双碧眸之中,忽的低声道:“皇兄带入城中的暗卫不过是做护卫之用,人手又少,便是趁乱刺杀也伤不了你家陛下分毫,此举无异于授人以柄,我们北狄人没那么傻。”
“狼头谁都能刺,可容貌和发辫却做不得假!”
商无忧横了他一眼,冷冷道:“也许你们并非真想刺杀父皇,可你们破坏司命大典的意图太过明显!此事夏逸是主谋,他被打入天牢当真不冤枉!”
夏如风咬了咬牙,忙道:“我二哥是被人陷害的!”
“我们是想破坏祭奠来着,可北狄也有不少信奉司命之人,我和二哥自是不愿成为司命眼中的罪人……”
“是一个女子,她突然出现施术定住了我和二哥,又从我们手中抢走了令牌,这才号令暗卫们发动袭击……”
商无忧眸中闪过一道寒光,忽的冷笑起来:“你当本宫是傻子不成?若真怕司命降罪玄王便不该叫暗卫带武器潜入方寸山。事出了你们竟喊起冤枉。什么女子,她是谁,现在又身在何处?!”
“我……我没看见。”
夏如风气势一弱,“那女子会咒术,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便……”
“哼,活该!”
商无忧不由冷笑,“依本宫看八成你们之前便与她计划好了,事到临头却有忽然退缩,她这才将计就计、推你们做了出头鸟!”
“想来那女子便是与你们定下计划,想要联手破坏我司命祭礼的同盟吧?”
夏如风一滞,忙道:“可二哥他确实是豁出性命去救长公主殿下的,此举也算将功补过,殿下就不能……”
商无忧将眼一瞪,厉声道:“若不是看着他出手相助的份上,父皇早就将他拖出去砍了,哪还轮得到你到我面前说嘴?!”
看着如泄气皮球般的少年,商无忧眼珠忽的一转。
“若你肯说出究竟是何人欲暗算本宫,本宫或许可以帮一帮玄王!”
夏如风苦笑道:“只可惜,我与二哥都不知对方底细……”
“既如此,便送客吧!”
“长公主且慢!”
夏如风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殿下若可能出手相助,我北狄自当投桃报李。殿下想要的东西,二哥知道下落……”
商无忧不屑的摇了摇头,“虽说为父皇寻回玉玺是大功一件,可本宫不愿招人红眼,这玉玺不争也罢!”
夏如风点了点头,“殿下想要的并非皇帝玉玺,而是皇后金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