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想好好生活呢!
她也想嫁个正常的男人,有一个平凡却温暖的家庭,而不是他的玩物!
可就因为他的自私,夏梨再也不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。
将来被他玩腻了,还会被他一脚踢开。
“解气了么?”慕北卿很无所谓地看着她,然后又侧了侧自己的另一边脸,“这边要不要再来一下。”
“无耻!”
慕北卿笑了,笑得有些惨淡:“没有来由的暴力,我都承受过无数次,你打我,至少是有原因的。”
他的话,让夏梨想起他过去的经历。
他有一个酗酒的父亲,父亲喝醉了就打他。
当别的孩子在父亲的肩膀上长大,他却在承受着没有理由的殴打,并且持续了很多年。
阴郁冷漠的性格,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形成的。
到底是可恨,还是可怜呢?
然而就在她想着这些时,慕北卿手里夹着香烟,朝她走过来,将她圈在了阳台的铁艺栏杆上:“你这么恨我,刚才怎么爽成那个样子?不符合常理啊,夏秘书。”
就这样,同情的种子还没有发芽,便被他自己一锄头给铲除了。
夏梨的脸腾得燃烧起来,紧咬着唇瞪着慕北卿。
慕北卿却又凑近她一些,唇几乎碰到了她的耳垂:“所以你到底是爱我,还是恨我呢?”
夏梨被慕北卿抱在怀里,听着他面不改色地讲出那些无耻的话,总算明白了,什么叫做斯文禽兽。
看来,他丢掉面具的同时,也把做人的下限丢了。
夏梨忽然想起自己刚到总裁办的时候,还抱怨过慕北卿太高冷。
那时候,她在他的身上,看不到作为人的七情六欲,只看到一台冷酷的工作机器。
对别人严苛,对自己更狠,夏梨一度觉得他不是人。
现在好了,狐狸尾巴露出来了,还真不是人,是禽兽!
并且七情六欲他都有,因为藏得深,压抑得狠,一旦爆发,威力惊人……
爱他,还是恨他?
“听实话么慕总?”夏梨目光落在他的唇上,他唇形很好看,略薄,显得有些薄情和精明。
慕北卿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浓郁,也很危险。
抛开这人的所作所为与阴郁多变的性情,夏梨还是很喜欢他这副皮囊的。
思绪短暂地开了个小差,又很快拉回来。
夏梨对他说道:“我不爱你,也不恨你,我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,都是因为钱。我是吃了没钱的亏,但我也谢谢你,不管怎样,你帮了我。”
她停下来,很大胆地伸手,抚摸慕北卿英俊的面庞,然后顺着他好看的下巴,一路向下滑,来到他胸口,轻轻画着圈。
慕北卿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,目光越发浓郁。
夏梨不怕死地继续说下去:“抛开一切,慕总英俊潇洒,精力旺盛,这样的条件,就算花钱出去找,也未必能找得到,我还有什么不知足。至于那种事,闭上眼,什么都不想,就只剩下快活了,不是吗?”
慕北卿听完就笑了,但当笑容从他脸上消失,夏梨看到的是令她肝颤的冷意。
“很好。”
他点头称赞,然而脸上再无一丝温情,冰冷而锐利的目光里,只剩无尽危险,令夏梨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他继续说道:“所以我们结婚,也算是双赢了,对吗?”
夏梨总感觉,他反复在说的这些事情,好像都是在求证一件事,那就是夏梨心甘情愿跟着他,甚至爱上了他。
他把她当玩物,还指望她对他用真心?
开什么玩笑!就算夏梨真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爱上了伤害她的人,她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好吧!
总之在这场精神博弈中,夏梨判定自己完胜。
但在接下来的身体博弈中,她再次体会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什么滋味。
慕北卿大刀阔斧,大开大合,毫不怜惜。
夏梨有泪往肚子里咽,靠着精神胜利法,勉强撑到了最后一回合。
慕北卿问她:“怎么样夏小姐,我这次的服务,也令你满意么?”
夏梨自己挖坑自己跳,点头赞许:“好的很,所以能快点么?我待会儿还有事。”
于是慕北卿连喘息的机会也不再给她……
这天,夏梨的父母和两人吃完午饭后,就去逛街了。
夏梨和慕北卿一起回了房间,从午后到傍晚,夏梨没有出过门,甚至连离开那张大床的时间都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