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冲扶着木婉清娇软的身躯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当然是找个安静的地方,好好"教训"你这个小贼。”
木婉清身子一抖,那些梦境中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中闪现。
不等木婉清反应,令狐冲手臂一横,竟是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整个人打横一抄,粗鲁地裹在了腋下!
“啊!你!你干什么!”木婉清一声短促的惊呼,话语未出口便被压了回去。
"既然木姑娘担心有人经过,那我们就换个地方。"
令狐冲坏笑着,脚下不停,身形如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。
她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人像个布袋娃娃一样被令狐冲夹着,视线里只有令狐冲快速移动的衣摆和地面飞逝的模糊光影。
羞愤欲绝!
这姿势实在太过难堪,她长发凌乱地垂落,脸颊时不时擦过令狐冲的衣衫,带着他身上的男人味道,钻入她的鼻息。
这气味,竟和梦里那般相似,让她心头一阵慌乱。
身体被他臂膀紧紧箍着,随着他快捷的步伐上下颠簸,让她又羞又怕。
方才被拍打过的翘挺,此刻更是紧贴着他的肋下,每一次颠簸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余韵,让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,生怕泄露出半点不该有的声音。
月光下,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道深处。
不多时,令狐冲落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前。
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小宅子,四周被高墙围绕,茂密的树枝遮蔽了月光,显得格外幽静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地方?”木婉清声音颤抖着问道,心中有些不安。
“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好地方。”令狐冲轻松推开院门,抱着木婉清走了进去。
木婉清被放下后,双腿发软,险些站立不稳。
她环顾四周,这里……和梦境中何其相似?
在那些羞人的梦境中,她也被带到过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。
木婉清站在门口,双手紧紧握在一起,内心七上八下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?进来。”令狐冲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。
木婉清娇躯一颤,仿佛被那声音蛊惑了一般,鬼使神差地迈开了脚步,缓缓走进了房间。
房间里陈设简单,只有一张木床、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。
令狐冲手一挥,屋里立刻变得干干净净。
关上房门,转身看向木婉清。
小妞儿站在那里,双手绞着衣角,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"现在没人会来打扰了。"令狐冲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“木姑娘,现在该继续我们刚才的"惩罚"了。”
“什么……什么惩罚……”木婉清眼神闪烁,心跳如擂鼓,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。
“首先……”令狐冲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,“把你身上这件碍事的夜行衣去掉,只准留下t身的薄衫。”
“不……不行!”木婉清咬紧下唇,眼中闪过一丝挣扎。
令狐冲轻笑一声,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有些刺耳。“木姑娘,你觉得现在,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
那双眼睛里,没有丝毫的怜悯和退让,她毫不怀疑,如果自己不照做,这个男人绝对会用更粗鲁的方式来达成他的目的。
“怎么?木姑娘是想让我亲自动手吗?”
她的双手缓缓移向衣襟,手指在颤抖。
“我……”
木婉清的动作很缓慢,似乎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。
她颤抖的手慢慢解开了夜行衣的盘扣。
随着她的动作,夜行衣一点点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