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国,举国缟素。
灵堂设在镇南王府的正厅,白幡飘扬,香烛缭绕。
段正淳的棺椁停放在正中,四周摆满了花圈和挽联。
段誉一身素服,面色沉痛地站在灵前,接受着百官的吊唁。
刀白凤也身着孝服,神色平静,看不出太多的悲伤。
那些前来吊唁的官员们看在眼里,只道是丈夫突然暴毙,悲痛过度。
“母亲……”段誉走到母亲身边,轻声唤道。
刀白凤抬起头,眼中没有半点泪痕,只是平静地看着儿子:“誉儿,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,你要坚强。”
她的视线落在棺木上,眼中没有一滴泪,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
旁边的段誉哭得伤心欲绝,吊唁的文武百官也一个个面带悲戚,可她却像个局外人,冷眼旁观着这场“盛大的演出”。
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幕,幻想段正淳这个风流坯子遭报应,可真到了这一天,她发现自己竟然连幸灾乐祸的力气都没有。
过去的爱恨纠缠,嫉妒痛苦,统统化为了虚无。
她想起那些年因为秦红棉、甘宝宝、阮星竹她们受的委屈,受的折磨,觉得无比可笑。
脑海里,突然闪过那个放荡不羁的身影。
想到这里,刀白凤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微小的,带着几分嘲弄的弧度。
自己真是个坏女人啊!
夜深人静,镇南王府陷入了一片寂静。
刀白凤回到自己的房间,手指轻抚着身上这身纯白的孝服,心中五味杂陈。
她在铜镜前站了许久,看着镜中的自己,那原本庄严肃穆的丧服在她身上却透着说不出的妖娆。
忽然,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波动。
“伯母,节哀。”
刀白凤缓缓转过身,白了令狐冲一眼,“你这小混蛋倒是会挑时候。”
令狐冲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游走,这身素白的孝服衬出她那天生媚骨的妖娆身段。
素白的绢布紧贴着她窈窕的身段,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领口微微开敞,露出一截如凝脂般的粉颈。
胸前的布料因为饱满的起伏而绷得紧紧的,随着她轻缓的呼吸微微颤动。
丰腴圆润的臀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。
“小混蛋,看够了没有?”刀白凤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那副娇羞的模样与身上的孝服形成强烈的反差,竟生出一种别样的诱惑。
令狐冲舔了舔嘴唇,“伯母,这身衣服,可真是……太适合你了。”
刀白凤心头一跳,脸颊也染上了一抹红晕。
他伸出手,轻轻揽住刀白凤的腰肢,将她带入怀中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刀白凤的声音有些颤。
“干什么?”令狐冲低头在她耳边轻笑,“自然是……安慰安慰伯母受伤的心啊。”
“还穿着丧服呢,你就不怕他的鬼魂来找你?”刀白凤的声音带着一丝xx,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。
这小混蛋,真是好大的胆子!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令狐冲嘿嘿一笑,“伯母这一身,让我有点激动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