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都是一副,虽然她还活着,但她早就已经死了的精神状态。
张亦舒虚弱的摇头:“痛就痛了,就当做是我最后一次为了孟煦旸痛吧。”
宋惊雨听到她那句“最后一次”后,抬了抬眼。
她想,在这一刻张亦舒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“好。”宋惊雨轻声说:“我陪你。”
张亦舒摇头:“不用了,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,我不会出事的,你放心吧。”
宋惊雨思虑半分后,点头:“好,有事叫我。”
张亦舒没有说话,而是双眼涣散无神的望着天花板。
宋惊雨看了几秒钟后,走出房间将门关上,然后下楼。
张亦舒应该不会做傻事的。
但宋惊雨觉得她现在应该已经心死了。
心死之后,就该要权衡利弊,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了。
宋惊雨下楼时,刚好看见应行舟打开别墅的门往里进。
男人穿着商务西装,系着领带,宽肩细腰,五官邪里邪气。
一股上位者的气质袭来。
应行舟看向宋惊雨,一眼就看见了她发红的眼尾。
他拧起眉心,鞋都没换就径直走到她身前,单手托起她的脸:“谁欺负你了?”
宋惊雨脸蛋感受到应行舟炙热的掌心,勾了勾唇,冲他笑。
应行舟眉心皱的更厉害了:“你父母找你了?”
“还是我那个老不死的爹?”
宋惊雨扑进他怀里,双手抱住他的腰,摇摇头:“都不是。”
“没有人欺负我。”
宋惊雨难得的投怀送抱,也没让应行舟眉心的褶皱舒展开。
他扫了眼门口陌生人的鞋,是个女人的鞋。
他什么都知道了。
应行舟声音有点冷,又很无奈:“你那冤种朋友来了是吧。”
宋惊雨:“……”
她对应行舟的这个称呼感到无语。
宋惊雨从他怀里抬起头来,嘘了一声:“你小点声,她现在情绪很不好,在楼上休息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