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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生节前一周，纪小凡诊所门口挂上了\"暂停营业\"的牌子。

\"左边再高点不对，再低一点！\"秋伶伶站在梯子上指挥。

皮卡丘睡衣换成了印着\"养生战士\"的t恤。

双马尾随着动作一甩一甩。

纪小凡踮着脚调整横幅，后背已经被汗浸透。

\"大小姐，这已经是第七次调整了！\"他扭头看向坐在台阶上削苹果的牛芬妮，\"芬妮，你来说句公道话！\"

牛芬妮头也不抬，水果刀在苹果上转出完美的螺旋：\"你们开心就好。\"

自从那天西装男事件后，她虽然没再提离开的事，但对秋伶伶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。

秋伶伶从梯子上一跃而下，精准地落在纪小凡身边：\"别管横幅了！”

“我刚收到消息，新生命集团在全市搞了个"员工健康关怀计划"，提供免费高端体检！\"

她掏出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朋友圈刷屏的九宫格照片。

穿着白大褂的医生、崭新的体检设备、笑容满面的上班族。

\"这不是好事吗？\"牛芬妮终于抬起头。

\"好个屁！\"秋伶伶爆了句粗口，手指飞快划动屏幕。

\"看这个"基因优化套餐"，还有这个"细胞活力增强剂"…”

“他们管这叫员工福利？这分明是在拿人做实验！\"

纪小凡眼神一凛，抢过手机放大照片。

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，一个戴眼镜的医生手里拿着的注射器，泛着诡异的银光。

\"这注射器有问题！\"纪小凡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猛地一顿，眼中寒光乍现。

秋伶伶踮起脚尖凑过来，发梢扫过纪小凡的脸颊：\"我就知道！那银光和你针上的简直一模一样！\"

牛芬妮终于放下削到一半的苹果，皱着眉头凑近：\"你们在说什么？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？\"

\"普通人当然看不出来。\"纪小凡把手机转向她，指着那个模糊的光点，\"这是"灵能共振"现象。”

“只有达到白银级以上的医修才能产生的能量波动。\"

\"医修？\"牛芬妮一脸茫然，\"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？\"

秋伶伶一把抢回手机，兴奋地原地转了个圈：\"就是说，这个新生命集团里也有和你家纪小凡一样的"特殊医生"！”

“他们正在用超自然手段给普通人注射某种东西！\"

纪小凡揉了揉太阳穴：\"伶伶，别吓唬芬妮。\"

他转向牛芬妮，语气放缓，\"简单说，就是他们可能在进行某种非法的人体实验。\"

\"那我们报警啊！\"牛芬妮脱口而出。

\"没用的。\"秋伶伶撇撇嘴，\"我试过了。”

“上次我朋友失踪后，我报了警，结果第二天警察就告诉我她是自愿去国外工作了，还给我看了她亲笔签名的文件。\"

她冷笑一声，\"那签名假得连小学生都骗不了！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