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曜東看文歌舒这么激动,他心里也不好受,他知道这三年她也没有少受苦。
但有些事实的真相他现在还没到能说的时候。
“对不起,我没有要抛弃你,只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文歌舒冷笑一声,她对江曜東说:“你这借口哄三岁小孩怕是都不行吧,我是什么瘟神吗,会阻碍你做重要的事?所以你连面都不能见。”
江曜東叹息,“我不会骗你,你给我点时间,我只要有空我就去见你行吗?”
“不是分手,也没有分手。”
文歌舒不会信这种话,她只觉得自己委屈。
“江曜東,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?我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,我每天都在找你,我甚至为自己之前把你推开的行为自责,我自责到死!我想为什么我要因为你妈而不珍惜你。”
“你那么好,你救了我,我怎么就失去了你了。江曜東,你知道吗,几乎是每天我都在哭,我真的好希望你回来找我,可你活着为什么就不告诉我?”
江曜東上前一步,他把文歌舒拥在怀中,“我知道,这事是我的错,但我求你给我一点时间,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行吗?”
文歌舒抬头看着江曜東:“所以你不打算说是吗?”
江曜東:“说什么?”
文歌舒:“说你这三年去了哪里,为什么回来就成了现在这个身份,还有我们之间的事到底怎么办。”
“现在能结婚吗?”
文歌舒承认自己现在很需要江曜東,她不想害怕了,什么陆小燕,什么威胁,都去他妈的吧。
“”
江曜東不说话,文歌舒继续祈求道:“我们去领证吧,不要等了,等了这么久,好不好?”
当然好,江曜東比谁都想去扯这个证,只是现在的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。
不过,江曜東还是没有拒绝文歌舒,他只说给他一天时间考虑。
文歌舒虽然失望,但也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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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时候,江曜東就去找了安德鲁。
不过他没有找到,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也,只有安德鲁想见江曜東他们才能见面。
所以,江曜東等了一个星期才见到安德鲁。
“我想结婚。”
江曜東直接说了自己的需求,安德鲁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模样,他手拄着拐杖,脸上带着和蔼的笑。
他说:“你知道那天你和文歌舒见面被人监视了吗?”
“我想过。”
见面是平驰安排的,一开始江曜東以为就是应酬交际,但没想到平驰压根没出现,来的是文歌舒。
所以,江曜東知道平驰肯定和文歌舒见过面了,这对于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。
安德鲁突然严厉地说:“什么叫想过?在你进去看到文歌舒的那一刹那你就应该离开,而不是继续和她在里面你侬我侬。”
“你和她都说了?”
安德鲁问。
江曜東摇头:“我没有说。”
“还好你没有说,要是你都说了,现在我只能选择要么解决你,要么解决她了。”
江曜東一下紧张起来,他对安德鲁说:“你不能这样,我只是答应帮你做事,我没有卖给你,你别动我的人。”
安德鲁不以为意:“可是你的命是我救的不是吗?答应帮我做事也是你亲口答应的不是吗?”
“阿東,我看好你,所以你不能让我失望,我也不是要干涉你的私生活,只是现在有任务在身,你不能让敌人掌握你的软肋。”
“文歌舒就是你的软肋。你现在说你想和她结婚,那你就是把她置于危险中,你可别忘了,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。”
“那我推出还不行吗?”
江曜東是真的受够了,“我是欠你一条命,你要我怎么还都行,但你觉得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,合适吗?现在能证明我身份的人只有你,那如果有天你出意外,我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给自己清白了?”
安德鲁没有回应江曜東的话,他只是说:“年轻人,你要沉得住气,我考察了你这么久,又训练了你三年,所以我坚信我不会错的,你就放心去做,只是你要懂得牺牲,牺牲你个人,才能换取的更多。”
“你想和文歌舒在一起,现在也只有你自己努力了。”
“”
江曜東很苦恼,安德鲁不安慰反而提醒道:“阿東,现在你没有一条退路,如果你要退,结局就是一起死,你选择往前走,给自己一个机会,还是选择停在这里等别人解决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