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或者,本来是春平太郎安排的,也只有找人顶锅。
小队长听他这么说了,也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站在审讯室外面等候。
不多时,春平太郎带人也来到楼道。
见到布尔后,他便问道:
“布尔先生,说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“就是一个克江酒厂的工人在酒厂里搞抗日募捐还伤了人,克江酒厂的厂长林江深明大义,报警后我安排人把那3个人抓回来了。
这会人在审讯室。”
布尔说明事情原委的同时,把林江和这件事撇开。
“克江酒厂,就是那个让我们照顾的酒厂是吧。”
“对的。”
“那行,这3个人有伤人情节,我就不过问了,你们直接审讯完,把人交给法院判刑就行,该关就关,该杀就杀。”
春平太郎听完布尔说的话,便知道这件事有蹊跷。
林江要把这3个人捅出来,肯定有他的道理。
刚说完,他看到了在审讯室门口的小队长。
这个小队长也听到了春平太郎说的话,脑子一下子不够用了,他飞速计算着各种可能性。
他知道,这个曾二牛现在能扛住,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去救他,自然一个字都不会说。
可一旦他知道日本人也不管他了,那他什么都会说。
一旦曾二牛把一切说出去,按照春平太郎的性格,他肯定受罚。
所以,目前只有两个办法。
第一个办法就是把曾二牛带走,内部处理。
第二个办法就是让曾二牛现在就死。
可他没有那个能力,在巡捕房把曾二牛处决,那么剩下的只有带曾二牛走。
“春平君,这个曾二牛要带走才行。”
小队长没有办法,只能上前说道。
“本度,告诉我为什么?”
春平太郎看向眼前这位小队长,他认出了对方叫本度。
“代机关长,这事我私下向你报告,此人必须带走。”
本度不可能当面把自己和曾二牛的事公之于众。
春平太郎瞬间明白了一切,但他并没有想要给本度方便,而是问道:
“有什么不能当面说的?这个曾二牛募捐只是其一,还有行凶伤人,理应交给法院判刑。”
一旁的布尔故作不解地看向本度,等着对方的回答。
本度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,只得立马现编了一个理由说道:
“代机关长,这个曾二牛身上有重要情报,必须带回去审问,以防泄密。”
拙劣,非常拙劣!
本度的理由太拙劣了,春平太郎内心发笑。
“好,我知道了,把这个曾二牛一人带走,另外两人留给巡捕房审讯。”
“代机关长,这样不妥。”本度指了指审讯室:“我担心这个曾二牛把情报告诉了他的手下,还是一起带走为好。”
春平太郎看向布尔:
“布尔总监意下如何?”
布尔知道这句话并不是询问他的意见,而是通知他,答应是必须答应的。
“全听机关长安排。”
布尔来中国这么长时间,早就知道,凡是官职,必须把“代”和“副”去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