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茉闻言郑重地点点头，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不用要她的性命，阿母应该是给她服用了什么药，我晚间的时候去看过，她的状态很不对。”

“药？”锦茉的脑子里闪过那个让人上瘾的药丸，“所以她才走不了是吗？”

“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她冷笑一声，怪不得，“她今天还想博得我的同情呢，我就说这里的雌性哪有把小兽人看得那么要紧的。她不是喜欢用药吗？正好也让她尝尝滋味。”

书翎皱了皱眉头，“明天，你可不能再心软，你要时时刻刻记得，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，你的姐妹们虽然不堪重用，但也并非完全不能用，既然决定了，就要做到底。”

既不能要她的命，又能震慑住族人，锦茉说不紧张是假的，她以前顶多是跟人扯扯头发，打打嘴炮，再不就是拿棍子教育一下逆子。

看出了她的犹豫，书翎的语气顿时变得严肃起来，

“你不做，以后在那个破烂的洞中躺的可就是你了。你知道姜雅曾经的兽夫都去哪里了吗？”

锦茉看向他，摇了摇头，

“身体好的，被卖给别族的老雌性了，身体被她打坏了的，直接杀了。”

直接杀了啊，阿母还真是，还真是毫不留情。

“他们大多都是无辜的吧，怎么能直接杀了？”

“无辜？”书翎的声音提高，“谁管你是不是无辜，你的雌性就是你的靠山，你的山倒了，你也就没用了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”闻言，她低下头，手指捏得泛白。

书翎看着她的模样，似乎有些不忍心，随即走到她面前蹲下，

“有些事，做一次，后面就顺理成章了。”

锦茉抬起头，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软弱。”

“看来还有自知之明。”

“书翎！”她恼怒地捶了他一拳，这人怎么一点都不会说点好听的话？什么究极大直男！

书翎反手将她的手钳住，“你跟我们不一样，我也是能理解的，现在学还来得及，但不能明明知道不行还一味地固执。”

“是是是，你说的都对。”

两人拉扯了一阵，还是锦茉败下了阵来，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捏住。

看见她急得红了脸，书翎才突然反应过来，将手松开，

“早点睡吧，明天我们没有资格去广场上，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。”说完，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
“书翎”锦茉突然拉住他，“我……你觉得一个合格的雌性该是什么样的？”

“啊？”他对这个问题有点摸不着头脑，但是还是耐心地说，“反正不是你这样的。”

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泼在她的头上，将刚刚的热情浇了个透心凉，

“我就那么，那么不称职吗？”

书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，安慰道，“或许对穆凡他们来说，还是比较可以的吧。”

那你呢？锦茉没有问出口，只是小声的回道，“知道了。”

“你怎么了，这是？”书翎感觉她怪怪的，今天老是问一些奇怪的问题，跟平时不太一样，表情也是欲言又止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，再见。”说完她将书翎往外轻轻推了一把，“我累了。”

见状，书翎只好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