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楼拿了醋壶，倒在碟里，放到她面前。

才回话：“应该是。”

姜野有些不甘心的开口：“也不知道陆淑慧什么时候能被抓回来。”

她想知道，是不是真如陆行舟所说，她的母亲，是被她父亲亲手害死的。

贺楼笑笑安慰她：“这次事情闹的大，中央和公安部都介入了，肯定不可能草草了事，人一定会抓回来的。”

服务员端来了包子。

贺楼拿了筷子递给她：“先吃饭吧。”

姜野接过。

又说：“一会儿你有事吗？”

贺楼：“你有安排？”

姜野：“我想去医院，看看瞿宁。”

贺楼：“我陪你。”

他也有阵子没去了。

吃过饭，两人买了点儿水果，去了医院。

季开阳没在。

只有公安安排的人在看护。

贺楼来过几次，她都记住贺楼了，主动招呼：“贺团长过来了。”

贺楼颔首。

把水果递给她：“给你们带的。”

瞿宁没醒，吃不了东西。

水果是带给看护的。

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：“贺团长破费了。”

主动说：“季队被公安部的人接走了，不知道什么事儿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。贺团长要是找他，要不等等再过来？”

贺楼目光往里挑了挑：“我来看看她。”

陪护的女公安“哦”了声。

又说：“医生还是那个说法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。”

贺楼点头。

带着姜野进了病房。

瞿宁看上去，甚至比姜野救她那时候还要瘦。

手臂上扎着打营养液的管子。

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，结痂大部分脱落了，只有些小块的还附在皮肤上。伤疤一道又一道，狰狞可怕，昭示着她曾遭受过的非人折磨。

姜野心疼的厉害。

对贺楼说：“功劳应该是她的才对。”